晚上的性爱近乎完美,近乎,完美。 沉沉浮浮,她沉沉浮浮,到结束后,却没有如约上浮,而是继续下沉。 性欲是比她想象中更可怕的东西,她开始明白自控力远没有她想象的那么轻松。 晚上她躺在床上时,明明内心没有任何旖旎,关灯后,男人的气息压在她胸口时,她甚至觉得沉重,可没过多久,内陷的乳尖在黑暗中向上,挺拔立起,主动送入男人的唇瓣之间。 那细细绵绵的吻从乳尖开始,一路向下,描绘过她乳房的轮廓,又来到肋骨啃咬,留下红痕后继续往下,湿热扫过她的肚脐,来到她的耻骨上,亲吻带着吐息,激起片片痒意。 但这只是开场戏。 她明白后面会发生什么,她的身体无意识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一切,甚至在隐隐催促那还留恋在她胯骨上的舌头,让它快点到下一个目的地,最终的目的地。 黑暗中,羞耻感被降为最低,萧筱在舌尖的挑逗下,再也忍耐不住,轻哼着张开腿,大腿搭上男人的肩膀。黑暗中的轻笑让她发抖,但尽管发抖,她却还是夹住男人的脖颈,将叁角区送到他的嘴前。 软热的舌头,从前扫到后,又从后扫到前,在敏感的阴蒂包皮区绕着圈,一圈又一圈,轻柔毫无攻击性,似乎只是在怜爱。 温柔的陷阱,总会引诱人沦陷,而坠入沦陷后,才发现那是比食人花还要凶残的捕猎者。 内陷的乳尖,藏匿的肉蒂,最终都逃不过捕猎,小荷初露尖尖角,就被坚硬的白齿狠狠咬住,细细品尝。 女孩抓住男人头发的手,越攥越紧,而男人以牙还牙,上牙与下牙间的小肉蒂被来回撕咬。 “啊——!…不…呜啊!” 拉扯着男人的黑发,女孩哭鸣,夜莺也闻之哭啼。 可与夜莺不同,女孩的哭鸣里夹杂着太多情欲,让人分不清她到底是在求饶,还是在享受。 反复几次,舔到了更多的湿意,彭杰终于肯用舌头堵住不断流水的穴口,往里推入扩张。他用力,刚刚软热的舌头就变硬,轻松顶开翕动颤抖的穴口,将前端撑开。 他模仿着性交的频率和动作,用舌头不断奸淫女孩的骚穴,不断涌出骚水的骚穴,直到女孩再次用力拉扯住他的头发,脚趾在黑夜里蜷缩,声音在空气中颤动,他用手指堵住尿孔,堵住汹涌,然后用过分的粗大,贯穿高潮前夕的紧穴。 不是第一次被堵住,也正是因为不是第一次被堵住,那种被管制的羞耻和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