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也学了不少。 就应该这样,我所渴望在工作上长成的样子就应该是他这样。 项目中期某天结束,我们几个人去他办公室聊,散了的时候我稍微走慢了,他在后面轻轻扯了我衣服一下叫住了我。他看看走远的人影,然后小声跟我说,没事的话晚上何谷约了局。 我看他主动聊起私事,正要切换私下状态调侃他几句,他阴恻恻地来了句,“有摄像头啊。” 我一下僵住了,很小心地四下打量半天,没找到,见他突然又笑了,“赶紧走,晚上去接你。” 他站在桌子后面抽出一根烟叼着,把烟盒往桌上一甩,眼含笑意瞅着我,扬了扬下巴赶人。 “甲方老板好帅啊,”我装作整理文件,小声说完这句,看着他压抑着笑先是瞪我一眼又转身回避,也装模作样地点了个公事公办的头,关门离开。 何谷已经习惯了我们俩在局上迟到早退,现在对我始终不住家也表示了强烈不满,“妹妹,有他在呢你怕什么,你说因为得送你,每次来我这都要早走,我都没法灌他。” 我其实也不是有什么顾虑,只是觉得在家睡舒服,推说下次,下次我直接带着洗漱用品和睡衣来。 “哎哟你是缺这个呀?那我们家最不缺的就是这个好吗,你要什么,眼唇卸妆液,面膜,精华,美容仪,你过来我给你拿。” 所有人笑得前仰后合,最先吐槽的还是他,“知道你不缺女人了,你有本事下回有你女人的局你再嚷嚷!” 我也举手表拒绝,“哥,我洁癖。” 何谷气得直掐我,把我推走,连我和他一起骂,“都是我祖宗!以前伺候这位爷,现在连你一起,欠你们的!” 何谷情绪上来也是拦不住的,轮番找茬跟我们俩喝,灌完我灌他,我怂,喝差不多了直接求饶,何谷就让他替我喝,说看他喝不醉不顺眼很久了。 那天玩儿得高兴,张哥送到我家楼下的时候他兴致还很高,但我俩都没少喝,特别是我这点小量,一向是在他嘲讽中强撑的,除了第一次。 “我当时以为你酒量不错呢。” “那是不熟,一些基本的生存技能还是在的。” 他要搂着我走,又熟了几分我也不装了,坦白说我喝多了那么走不舒服,所以他揣着兜,我不直溜地挂在他胳膊上。 “你说保安每回从摄像头看到咱俩这个点儿醉酒回来,会不会以为我不是正经人?” “呵,你以为你是正经人呢。” 我借着酒劲儿直勾勾地盯着他看,连到家都是他帮我翻出钥匙开门。 “你看什么。” “我看你,是不是个老妖精呢,勾人得很。” “……” “不让别人吃,自己也不动?” “……” “什么时候准备尝尝,你碗里不让别人碰的这口。” “……” “你是真狗啊,抢来了纯为了占着,根本也不玩儿。” “嘶,你今天有点放肆啊,”他把门一关,终于制止我一路的絮叨,叉着腰看我,“赶紧洗洗去,我给你倒杯水。” 等我洗漱完出来,他端着水等我,看起来要走的样子,我看看沙发,“好睡你不多睡睡?” 他未置可否,等我喝完水,不知道在琢磨什么,我直接往地上一坐,拉着他手。 “地上凉,快起来。” 他拽我几下我没动,再一使劲,我就耍赖拉他往前挪几步,然后我踉跄着把他也往沙发上一推。 他撑着沙发,抬头看我,“你有点太主动了吧?” 我散不搭的回,“猫春天也这样啊。” “是不是有点太早春了,猫还得过一阵呢。” 我听他这得心应手的拒绝,翻了个白眼。再看他那样,你一拉就过来,一推就倒,还要拿着一副很不感兴趣的样子,我心里发笑。 我说,“你挺能装啊,你装得好着呢。” “怎么了,吃不住力了,我一拉你就过来,一推你就倒,甲方爸爸这身体,不行啊。” “你激我啊。”他眯眯眼睛,还是很拿得住的,翻出根烟叼上,“故意在男人面前说不行,等着人家接,什么让你知道我行不行?你很会啊你,跟我说说,在几个男人身上用过。” 他躺在沙发里,端正又痞气,似乎看我家没有烟缸,又把打火机放下。 我上去勾着他肩膀,从他嘴里把烟下了,凑在他耳边说,“一个都没有,你是第一个。”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