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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愁(你会想着同自己妹妹共度一生么)


,你可有同胞弟妹?”

    冯晏瞧着他不知道想到哪儿去了,嘴角的笑意止不住,接着又愁眉苦脸,百思不得解的样子,回答道:

    “我有一妹,小我四岁。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你会想着同她共度一生么?”

    这是什么古怪问题?冯晏再一次被酒呛到。这小子是喝多了还是病了?

    “有哪个做哥哥的会想和自己的妹妹过一辈子啊!虽说做兄长的得多照顾些,但是妹妹总归是要嫁人的呀!”

    “共度一生不该是我妹婿该做的事情?”

    “要是真的是这样,估计只有罔顾常理,乱伦之亲才会怎么想的!”

    乱伦······

    秦蔚澜头”咚”地砸到了桌案上,手一松,杯盏倾倒,也不回话了。

    冯晏叹了口气。

    醉夜渐深,约莫是过了三个时辰,秦蔚澜忽地被热醒,发现自己是在一暖阁之中,屋里的碳烧得很足,身上还盖了很厚的毯子,也难怪了。

    一动这脑袋就疼得很。从未如此放纵地饮过这么多酒。看了眼窗外,天黑,不知是睡了多长时间。

    冯晏呢?

    他清了清嗓子,喊了声:“晏哥!”,便听见门外淅淅索索的声音,接着有人举着烛灯推门而入。

    “公子,你醒了呀~头可还疼?”来的人是个浓妆艳抹,样貌娇美的女子,声音听着柔柔顺顺,身上也是浓重的脂粉味儿。

    他大概是猜到此处是哪里了。捂着头,掀开被褥就要下床,却被拦住:

    “唉唉,公子你要去哪儿啊?你喝太多了!今日便让玉荷来照顾你吧······”

    女子拦着他,身上的味道直冲鼻尖,熏得他五腹六脏翻江倒海,想要推开她,谁知道还是慢了一步,脸一青,”哇”地吐到了她身上。

    “啊啊啊啊啊!”女子连连后退,尖叫出声。

    “怎么了怎么了!”冯晏刚推门进入,就看到这女子一身污秽尖叫着跑了出去,转头看这屋内,狼藉四处,恶臭秽物。

    冯晏捂着鼻子心道,啊,这可跟他想的不太一样啊。

    “你要寻花问柳,你就自己寻去,莫带我来这些个地方······”

    “我谁要寻花问柳啊!我夫人不得废了我!”他这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眼前这个臭小子,以为他精力过剩,情网深陷,才想着让他舒缓一下罢了,结果这人倒是还怪罪他,好心当了驴肝肺。

    气归气,冯晏还是走上前扶着摇摇欲坠的他,秦蔚澜又哗啦啦地吐了一波,这才算缓过来些。将秦蔚澜扶到隔壁间,冯晏又喊侍女来打扫。

    早些时候他喝晕倒在桌上,还以为他至少得睡到明日,谁知道不过三五时辰,他就醒了过来。这间房是冯晏另外再开的,自己在此处小憩。

    端起茶壶咕嘟嘟灌了,又将身上的污秽收拾干净,换上冯晏的衣服,他黑着脸嘱咐:

    “今日之事,不许告诉给第三人听!”

    “呦呵。你倒是还威胁我啊?我这可是一片好心,你知道那玉荷姑娘有多难请么?她可是这里的头牌······”

    他不曾回话,不知道是酒未醒,还是什么的原因。像喝酒一般,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这个男人的眼神中,流露出更复杂的东西:憎恨、愤怒、孤高······

    现在还有悲伤,不知道是为的什么,或者说,是为了谁。

    “你这般,是自己给自己的孤独。”冯晏收了神色,有些严肃地说道。

    “想来是我的宿命吧······”秦蔚澜说出这句话。大约是醉得太厉害,冯晏看见他眼中有认命的壮烈。

    曾经战场上都不曾有这样的悲哀,但是在这明亮的冬夜,在这热闹的酒肆包间,徐徐晕开。

    只曾窥见,无人能懂。

    君霓大概快到正午的时候起来了。天气越发的冷,自然起的晚了些。昨日同秦蔚澜在亭中争执一番之后,一直到夜半,都没有听到隔壁房间的动静。

    她还是忍不住,推开隔壁屋悄悄看了一眼。被子枕头都整整齐齐,想来是昨夜彻夜未归的。关上了门,又开始担忧,担忧之余,衍生出了几分愤恨。

    昨日那场争执之后,为何自己还要在乎他,还要喜欢他呢?况且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跟他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也无需再顾忌他的想法才是。

    可是自己,好像是做不到呀。君霓又开始发起愁来。

    不过还好,这魏青桥倒是懂得活络气氛,一路上都是他在说话。从风土人情,到长安民间奇闻异事。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心情也倒是没这么沉郁了。

    “这天下三姝,说的就是品性才华最上佳的三位女子,世间都以她们三位作为教养女儿的榜样:一位是两朝之前的女将军,善武精兵,带领不到十人的队伍便击退当时的敌军,可谓是女中豪杰;一位是出身歌坊的女相臣,人聪慧之极,又饱读诗书学问渊博,成M.bOWucHi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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