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来了股无名火,死死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扯到跟前。 “把话说清楚,我哪里惹你了?” 乔浠扭过头,鼻音沉重,“没有。” “你生病我照顾你,受伤我帮你包扎,饿了我给你做饭,现在我需要你,你把我推开,还想推给别人,你觉得合适吗?” 乔浠紧紧咬住下唇,回想起自己曾经折腾他的种种,似乎缺少拒绝他的立场。 内心挣扎间,怨气消退大半,头慢慢低下去,“不、合适。” “过来。” 他粗着嗓,不容拒绝的口吻。 她脚下发软,没出息地跟在身后,回到他的房间。 * 这是她第一次给人处理伤口,各种手忙脚乱,一通辣眼的操作过后,勉强还算合格。 邢峥全程没说话,只在她起身想走时,不经意地问了句,“作业做完没?” 她想了想,摇头。 “拿我房间来,我教你。” “现在很晚了。”她看向床头柜的闹钟,并不想大半夜折磨自己所剩不多的脑细胞,“而且你今天也累...” 后话直接吞了回去,因为那双仿佛能看穿她的黑瞳属实有点吓人。 “我去拿作业,等我。” 她逃也似的回房,仿佛身后跟着洪水猛兽。 * 夜里12点,屋外静得连风声都停了。 邢峥讲题很认真,每一步都说得很详细,可等他说完后侧头去看,乔浠单手托着下巴,双眼紧闭,呼吸细弱,已然睡着。 他轻轻放下笔,耐心等了片刻,确定她没有要醒的迹象,熟稔地揽过她的腰和腿弯,轻松抱起。 熟睡的人儿顺势倒向他,在梦里轻轻蹭他的脖子。 她睡觉一直很香,睡着后雷打不醒。 邢峥本想抱她回房,可走到了门前突然停了几秒,身子一转,鬼使神差的把她抱到自己床上。 屋里关了灯。 一缕清柔的月光透过窗子,铺洒半张书桌的银辉,也照亮她姣美动人的侧颜。 单人床不大,睡两个人略挤。 他侧身背靠着墙,整个隐在暗处,中间隔出拳头大小的距离,伸手替她盖好被子,克制地不触碰她的身体。 少年的目光炙热且坦诚,近乎痴迷地凝望她的脸,有着拉丝的浓郁缠绵,如潮水般涌动,深情得化不开。 “唔...” 她在梦里叮咛,小手在被子里摸索,寻着他的气息,顺利摸上他的腰。 邢峥浑身一颤,呼吸声彻底不稳。 睡梦中的小姑娘仿佛也在梦中同他亲密,指尖轻轻撩开衣摆,吃豆腐似的在成型的腹肌上流连忘返,嘴角浮起一丝笑,耍小流氓的坏笑。 刚开始他还能忍,可当那肆无忌惮的手摸到他胸口,他用力按住,身子瞬转,宽厚地背挡住清亮月光,强势把她压在身下。 她在梦里皱眉,似不满他的抗拒。 他盯着她忽明忽暗的脸,整个人仿佛被热焰点着,后背渗出密密麻麻的细汗,喉头滚动,吞咽声加剧,不受控地低头靠近。 轻柔地吻落在她额前,似羽毛般拂过。 “哥哥...” 她紧紧拽住他的衣服,梦呓似的低唤。 邢峥低低地笑。 想放过你,可你不听话。 他压抑地重喘两声,火热饱满的唇缓慢滑过她的鼻尖,轻轻压住樱花粉的嘴唇。 好软。 棉花糖的触感,一抿会化开。 他微微侧头,换个方向继续亲吻,上瘾似的不舍分离。 * 那天的日记,他用唇语书写,夹杂着呼吸的湿热软绵。 哥哥还想要更多。 可以吗? ———— 乔乔,醒醒,初吻没了! 喵科普一下,没有血缘关系的继兄妹是可以结婚滴,至少法律上认可,就是道德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