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过往。知道他被奸人蒙骗,为人刀枪。 许临清还要追问他是不是身体还没有痊愈,却听到外头有门扉轻叩的声响。 她下意识的抓住仇子玉的衣袖,男子沉眸望去,是个面生的年轻男人。头发微卷,束在两旁。似乎与陈亭稚信中写的京城大夫长相差不多... 他安抚女子,轻声道:“应当是京城的大夫,我去外面看看。别害怕。” 许临清点头,放开了他的衣袖。留在原地等待着。 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听到陌生的男声,唤她主公。 女子疑惑的望向出声的方向,道:“你在喊我吗?” 王留压抑住他想上前的念头,他担心吓到她。于是缓声道:“是。我叫王留。是你的部下。” 这是她第一次接触到‘部下’。许临清觉得新鲜,道:“我还有部下,那岂不曾是了不起的人。” “是,很了不起。”她亲手缔造一座城,又亲手守护住了它。 女子被他说的不好意思,道:“此次陈亭稚说京城来的大夫便是你吗?” “嗯。从前也是我为你医治的。” “那便拜托您了,我很想,看得见。” 王留一路疾马奔驰,顾不得休憩便立即净手,铺开针袋,为她诊断。 在检查过程中女子一直很配合,望着熟悉的面孔,王留心中思绪万千,手上动作却沉稳准确。 “狱中受刑,你身上有很多伤。”他紧绷着神经,一一探查她的伤恢复情况。 “还好,现在已经不疼了。”她豁达洒脱的像是身外人。 王留自然不会让这事轻飘的过去,对她施虐的人,一定会付出代价。 “听你说从前也是你为我医治头疾的?” “嗯。” “大夫说,不治好头疾,我便看不见。” “是。”他听出她的担忧与惋惜,又宽慰道,“可以治好。” “是吗?”她果然高兴起来。 “你真厉害。” 王留哑然失笑,心中因她而起的担心不安也被冲淡些。 ...... 男子下手施诊前被仇子玉止道:“大夫,您不再仔细看看吗?”比起其他大夫沉思低吟,这位年轻的男子过于果断了。 王留虽不喜别人质疑他的医术,但此时他毕竟是在为许临清医治,他于是当真停下来确认再三。 房中最淡定的莫过于当事人了,许临清忍俊不禁道:“仇子玉,王留大夫已经暗地里模拟多次了,好不容易有了勇气上手,你又把人家吓了回去。” 仇子玉于是噤声,不再打扰。只是握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他方才与她说过,若是疼便狠狠的掐他。 “王留,动手吧。我相信你。” 她止住男子的犹豫,轻柔的鼓励他。 ...... 躺在床上的女子面色苍白,唇色浅淡,但好在呼吸平稳,并无痛苦之色。 两位男子坐在圆桌旁,眼神落在她的身上。 王留主动提问,打破沉默:“那日是你救了主公吗?” 他既是陈亭稚请来的,又是许临清的旧部,所以仇子玉并未隐瞒,点头称是。 “可以说说吗。”王留追问。 仇子玉开口:“严格来说并不是我,是陈亭稚与我一同。他通出路线,我将她从刑架上抱下后便随着他的暗道逃了出去。门外有长宁的内卫埋伏,我们便在京城隐匿几日后即启程离京。” 王留心中感激,谢道:“多谢搭救。那日我们大部都不在京城,主公故意支走我们。身边没有留一人,孤身去京郊时,我们都以为她在与蒋英将军相谈。” “她支开你们,应当是知道此事危急,想保全你们。” 正是因为如此,反应过来的他们才会不顾生命危险重返京城,在暗处寻她踪迹。 “幸好主公还活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