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女人的娇柔,男人的浑厚,两种呻吟共谱出一曲绝世乐章。 迸射出去的热情,衝刺过后的舒服,温热的鼻息拂过耳畔的鬓发。 星眸半张,偷看她的男人,一双湛蓝的眼眸正桥着她那初尝云雨的脸蛋,细小的汗珠如朝露在发丛里闪烁,泛红的脸颊如成熟的蜜桃,最吸引他目光的是柔嫩的红唇,还没吃到 ……. 歌舒捷俯低头,唇再次逼近。 生死关头,知音大声嚷嚷,扫掉他的「性」緻。 「完了!完了!」 「还没完,我要再多玩你几次。」 「做这种事,天理不容,雷公会劈死我们。」 做完才说后悔,为时已晚,他耸了耸肩,女人都很会假装。 不过,刚刚她的反应不是装出来的,而且他很喜欢她在他身下,感受她的颤抖,聆听她的呢南,吸嗅她的芳香,饱尝她的胴体…..想到这,大手已经按在两粒小白肉包上,又捏又揉。 唔~~~~下半身又蠢蠢欲动了! 但她太瘦,恐怕负荷不了太快的、密集的攻击,等她休息够了再来。 跟她斗嘴很有意思,歌舒捷喜欢她的机智,有趣的微笑。 「长安城下雨的时候,你看过有一堆被劈焦的妓女躺在地上吗?」 「眉看过。」她很诚实。「公主不能跟妓女相提并论,牛头不对马脚。」 「为甚么不能?公主是女人,妓女也是女人,不是嘛!」 「我不是瞧不起妓女,而是……」真的很难回答,知音瞅着他,湛蓝的眸理还残留温柔,随便说说应该没关係,只要舌不交缠,就不会有生命危险吧。「人人都叫我公主,没人叫我妓女,差别在这。.」 修长的指间夹着花蕾,从柔软到硬挺,她眼神迷离了。 歌舒捷很得意她逃不出她手掌心,懒洋洋说道。 「在我眼中,在我心里,你是____妓女。」 「甚么?」 「羞辱公主,等同羞辱唐皇。」 「你不是男人!」没有一个女人能忍受自己是男人逞兽慾的工具。 「唐皇是魔鬼,我伤害魔鬼的女儿,确实不是男人,是男子汉大丈夫?」 心酸…… 知音实在不想管大君和父皇之间的政治角力,她也管不动。 说到底,就算大君说破嘴皮,她还是不相信父皇是出卖亲生女儿的魔鬼。 和亲本意是好的,是为了两国长治久安,会拿人命威胁的,一定是哪个大臣出的餿主意,害大君误会父皇,也误解了她,来日方长,多得是时间慢慢化解大君的心结,不急于一时。 虽然捨不得离开温暖大床,但他指责父皇是魔鬼,她必须表示抗议。 「大君,请你高抬贵身,」知音正色道。「我要出去睡。」 「你能去哪睡?大漠?草原?没人会收留你。」 「我回长安……」 「好,你慢慢走,你有办法横渡沙漠,走回长安成,我佩服你。」 歌舒捷真的把身体抬起来,掀开被,请她走,她当下傻眼……看到毛毯上一片的血跡,还有大腿上也有斑斑血跡,处子血是他的杰作,他当然得意。「除了留下来当我的妓女,你已无处可去。」 左一句妓女,右一句妓女,可把她…… 慢点!那一千匹汗血马就当公主的开苞费,不为过吧! 心安理得,是知音最大的优点。 「你…….差劲!」不能让他一眼看穿她。 「跟不把人命看做一回事的唐皇相比,我觉得我很优秀。」 他边说边抽掉压在身下的毛毯,下面还有很多毛毯,乾净的毛毯。 这一晚,真的很漫长,也很激情,鱼水之欢直到迷晞从穹顶透进来才结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