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公主,唐皇最不疼爱的女儿。」 这句话刺伤了她,而且伤得很重,她全身瘫软地躺在床上。 不、不、不……大君哪晓得皇室的家务事,不要受他影响,自寻烦恼。 父皇喜欢她才会把和亲的任务交给她,民族大义和黎民百姓都在和亲里。 是这样子! 一定是这样子! 绝对,百分之两百是这样子! 在自我安慰的同时,知音没发现红肚兜甚么时候不见了,等她回过神,看到他的脸埋在她胸前,一波波轻颤从被咬噬的蓓蕾泛滥开来,双腿之间又湿又热,引发一股她不能控制的连锁反应,一下紧绷,一下放松,每一下都令她呻吟。 啊~~啊~~ 娇羞的、软绵绵的吟哦使她双腿更张开,膝盖微弓,胸部耸高,纤腰挺向他小腹,汗珠在摇摆的桃红色肌肤上颤动,背叛的身体使公主成了大君的阶下囚,笼中鸟…… 半晌,他抬头看她____红唇点点,星眸灿灿,粉颊扑扑,嚶嚀燕燕,这些都是女人求欢的表情。 怀着恶意的唇,吸吮她敏感的颈项,留下羞辱公主的齿痕。 真是痛快!太痛快了! 感觉如同狠狠地咬了唐皇一口! 「吼!」他兴奋地叫出来,准备更深刻的羞辱。 「不要……」她喘着弃挣扎,摇晃的头使发丝散落枕上。 「偏要。」他缓缓下移,吻遍每一寸发烫的肌肤。 「拜託你不要……」她睁开眼,里面佈满快装不下的快乐。 男欢女爱,这四个字她读过,可没想过是如此……难以形容的美妙! 拜堂、礼法、乳娘……全拋到九霄云外,只有身上的男人是真实的,她的爱,她的湛蓝眼眸,她的大君歌舒捷。 粉臂紧紧圈在他背后,指尖在他背上抓出一条条如猫爪的红痕。 不可否认的,大君也被公主留下「羞辱」的痕跡,不是吗! 水灵灵的乌眸映照着,身子一挺,双膝一跪,男人求欢的姿势,扑倒女人的男人,终究得向女人双脚下跪,再度胜利的感觉迷晕了她。 驀地,一根坚硬的长物抵住…… 那是甚么? 有一次,乳娘叫三个宫女到她面前罚站,桌上还放着七八根私藏的小黄瓜,乳娘说小黄瓜是宫女「自娱」的玩物,她听不懂「自娱」,没惩罚她们,只是再三嘱咐她们以后不要去御膳房偷小黄瓜,免得青云宫被说成____贼窟。 对男人身体构造陌生,充分显示公主一向很乖。 今晚除外,激昂狂野的程度连发情的母猫都甘拜下风。 也许……不只今晚,很多夜晚,无数夜晚,比天上星星多的夜晚…… 长物往.身体里进入一点,难道大君跟宫女一样,对小黄瓜有独特的癖好.? 「小黄瓜?」脑中的疑问,不知不觉,脱口而出。 「甚么?」他眉头一拧,困惑地看着她。 「不,是胡瓜?」长物比小黄瓜粗,她改口。 「现在不是吃饭时间,是吃你的时间。」他将她双腿圈在腰后。 「你干吗?你要干嘛?」她知道他要干嘛,但她不知道干嘛是怎么进行? 没回答。 这女人搞不清楚状况……. 他正忙,忙得满头大汗,忙得不可开交,哪来那么多时间,从盘古开天,女媧补天,男人女人是泥捏的…….自头到脚开解她____做人的道理! 一个刺入,贯穿窄小的隧道,他紧紧抱着她不动。 撕裂的疼痛,眼泪扑簇簇烙下,但她很高兴他停住,而且温柔地拥抱她。 缓缓地,大床开始摇晃,两人的身体如随波逐流的轻舟起起伏伏,波浪由小变大,由慢变快,一景一物由青晰变模糊。 唔唔~~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