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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


  好瘙痒。

    “姐姐。”徐姗偏过头吻住她冰凉的唇,“我也想当你的的私有物。”只是很浅的一个亲吻,在感受到了尤加利嘴唇的触感后立马退开。

    双唇的湿润还没有散去,刚刚徐姗试着伸了一下舌头,却被尤加利的牙关抵在外面,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那个吻太过急切,几乎是没有反应过来,徐姗就已经是如此潮热。

    牙齿相撞,舌头抵住上颚,气流从并不需要怎么张开唇瓣的嘴里吐出,她叫着,姐姐…尤加利已经被她攥取了全部。

    耳边的嘈杂声是一瞬间就没有的,她的心脏如同惊雷一样重重的落在胸腔,肺部像是被摘除般吸进去的气都哽住无法更好的循环。她只觉得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肩膀流到了后脑勺。

    好可爱,像春天一样。

    衣衫被凌乱的搭在花坛上,裙摆沾上才浇过水的枝叶染上了灰尘的颜色,被卷到了腰间,尤加利的双手撑在身后的台阶上,碰到的花瓶摔下来,爆开一滩泥土。

    徐姗嘴角的透明液体是刚刚情动的证据。

    那是她的第一次,徐姗跪在尤加利身下,那天下午花房里发生的事,只有那个破碎的花瓶知道。

    夜晚两人缠绵交迭,久久不肯睡去,徐姗猫似的趴在尤加利怀里,细细舔过她的颈窝,翘起来扭动的腰肢妄图勾起尤加利的情绪。

    可是她还疼着,下午徐姗明明给她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但在两根手指进入的那一刻还是感觉的到了有种撕裂的疼痛。

    指尖上的血迹混着那些淫靡的体液成了淡粉色,徐姗继续插进去,手指搅动着她的身体并挺身吻了上去:“姐姐的第一次是给了我吗?好高兴。”

    到现在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但尤加利还是觉得那个甬道内有轻微的灼辣感,徐姗的技术并不好,她除了捅破了那层膜,并没有给尤加利多大的快感。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初尝的原因。

    长发落在尤加利脸上,徐姗在黑夜里注视着她,双眸明亮。尤加利拨过那些发丝,抚摸上徐姗的脸,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面颊:“小宝,你教教我应该怎么做?”

    然后是两人位置交换,在这之前尤加利还去浴室净了手。抚摸上那一层软软的绒毛时,徐姗的身体很明显的颤抖了一下,她学着白天那样,先是爱抚,然后垂头含住:“这样吸会更舒服吗?”

    呻吟声刺破安静的空气,等到蜜口足够湿润,她的手指插了进去。原来里面并不光滑,凹凸不平的肉壁夹在着黏腻的分泌液,根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那个敏感点,那里摸起来和其他地方不一样。

    指尖微挑,伴随着的就是徐姗的呜咽。她伸手捂住徐姗的嘴巴:“他会听到。”

    徐姗心里一惊:“谁…谁会听到?”

    “takemura。”她低头含得用力。

    徐姗动情的喘叫就像她的武器。她暗笑,这个名字她并不是说给徐姗听的。

    takemura,她在叫门外的人的名字。你听见了吗,今晚我在房里,做那种事情。现在我也是彻底的大人了,你再不敢那样毫无欲望的看向我,我要你每次的注视,都想起今夜我在门内的欢愉,而你像个小偷一样妄图共享我的频率。

    竹村知道,她是故意的。她明知道自己每晚都会守在她门前,她还是选择了跨出那样的一步。

    下午她和她妹妹从花房里出来时竹村就觉得不太对劲,尤加利走路很轻,虽然在别人看来她只是把手搭在了徐姗的肩膀上,可是微微侧倾的身体还是出卖了她,她是撑着徐姗的肩膀借力。

    揉乱的裙摆沾着污渍,手肘上的灰,徐姗膝盖的淤青,他还以为她们两个在花房里摔倒了。

    竹村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心里的感觉,里面的两个人是姐妹,更是有血缘纽带的束缚,但她们此刻却做着超越了血亲的事。

    不,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尤加利的第一次,他并不在乎尤加利第一次会给谁,会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以什么方式,只要是她自愿的都没关系。他只在乎这个孩子疼不疼,如果是自己,会不会足够温柔到不会让她连走路都需要借着力。

    房内的淫靡不断,竹村意识到自己对尤加利的感情也悄然转变。

    ——————————————————————谢谢大家的喜欢!可是看的人好少…(泪目)如果可以请多多支持我!尊的很需要鼓励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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