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焱微微扬起的嘴角里满是宠溺,“现在的螃蟹不肥,等九月我再带……” 他突然顿住,意识到九月份两个人已经变成了陌生人,硬生生截断了自己的话茬。 路曼却像缺了心眼一样几步跨到他身边,一把勾住他垂放在膝盖上的尾指,“说好了,九月份带我捉螃蟹,鱼我也要吃。” 黑鱼在她身后再次翻出了鱼肚皮,头一次在一条鱼身上看到了生无可恋的影子。 祁焱收起笑,他看着女人脸上闲括的笑容,像是蓝天缱绻无忧的白云,很淡很轻,心里好像衍生出一个几亿像素的相机,咔嚓一声,留下了她此刻的成像。 眼神似水,耳边又有涓涓细流流淌,勾着他的笑和身后大片看不见尽头的边野,路曼突然凑到他唇角边,轻轻在他脸颊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吻。 “祁焱,有没有人夸过你好看?” 他僵得呆住,松散的眼神好半天才聚焦在她面上。 从未有人夸过他好看,他人对他的描述只有狠辣、嚣张、狂妄,他也从不在乎别人如何看他,可此刻却徒生出些许兴趣。 “只有好看?”他将她吹得略微凌乱的发丝往后揽,她后脑勺上的发髻只用一根竹筷簪着,身上也是很普通的T恤和牛仔裤,却偏偏让他生出一种很舒适的愉悦。 路曼抬头细细思考,转而给出中肯评价,“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 “以后多笑笑,就不会让人感到那么害怕了。” “你怕我?”他下意识反问。 眯着眼的女人理所当然点头,“当然怕,第一见你你和个鬼一样从我身边经过,走路都没声音,我当时真以为撞鬼了,若不是看到你还有个影子,我估计当时能把那个黑皮体育生的小鸡鸡夹断。” 祁焱抬头弹向她脑门,语气略微有些许不悦,“不准在我面前说其他男人。” “好嘛!”她抬手揉着被弹红的脑门,笑嘻嘻地问道:“那我把你的小鸡鸡夹断?” 捞她出水面的男人轻蔑扫了她一眼,理直气壮地反驳,“你夹不断。” “怎么会夹不断!”她勾着他的脖子往他怀里蹭,“你的不也是肉做的吗?我下面很厉害的好吧!绝对能将你那根夹断,而且不费吹灰之力。” “嗯,是很厉害。”他被她逗笑,起身回程,“光喷水和尿尿厉害。” “啊!”她尖叫捂住他的嘴,“谁让你把我撸回来后也不让我上厕所!我尿急不行吗?你再说我真把你下面夹断了!” “不准说不准说!”她捧起他的脸连番亲着,堵着他的唇不让他张嘴。 祁焱被她吻的屏住呼吸,站在原地回应她的吻,什么也不想,只是一个劲的和她口舌相连,就像陷入热恋的情侣,不管未来,不问琐事。 反吻的劲头太大,路曼很快被亲的喘不上气,先一步败下阵来,红彤彤的唇瓣滴着唇露,被光打的不停地闪着细碎的星光。 “进去你连动都动不了,怎么夹?” “你别说了。”她的脸色红的像个熟透了的苹果,在落日的余晖下愈发诱人。 祁焱的心口发紧,搂着她的手逐渐收力。 她越这样,他越舍不得放手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