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珠珠,每人每天有免费的两颗珠珠,点我要评分即可赠送,爱你们! 昨晚做的次数不下一个手掌,祁焱的尺寸相较于其他人要异常的大,再加上之前摩擦的伤刚刚痊愈,现在穴口撑得裂开,上个厕所都有些疼痛。 祁焱不厌其烦,在她次次如厕后耐心地给她擦洗,然后涂上药膏。 西药不说其他的,药效是真的慢,除了一点冰凉凉的缓解疼痛,其他作用几乎全无。 现在的药业早就被黑心的资本家给玩坏了,药性在治不好和治得好之间徘徊,加不够足量的材料,病越不好,越能卖出更多的药。 若让她自己采点草药敷,不说三五天,一个礼拜定能恢复如初,甚至比之前还要水润。 说好了陪他,路曼再没做出早上那种穿进他胳膊下勾搭的戏码,做足了勾引只是为了逃离的样子。 祁焱也深知她下面的伤无法再做激烈的事情,给她选了一批轻便修身的衣服,清一色是短袖长裤,外面四十度的高温,他是真不怕她热。 吃过饭,他带着她去庄园后的草原散步,烈日当空,却有徐徐凉风不停从前方吹来。 满眼的绿意让人心旷神怡,远处潺潺的流水声叮叮咚咚的敲响了石块,偶尔传来小鸟叽叽喳喳却很悦耳的叫声。 草地绿油油的中间点缀着或紫或红的小花,河流延边还栽种着倒垂的柳树,清澈的溪水倒影着纯蓝的天空。 那一刻,花红柳绿,草长莺飞,莺啼鸟啭,好似构成了眼前的这幅画。 “有鱼!”路曼突然兴奋了,松开紧握着的宽厚手掌,弯身卷起自己的裤腿,甩开脚上的凉鞋,几步往冰凉的溪水里跳。 “好大的鱼!祁焱,我们晚上吃鱼吧!” 她弓着腰做出一副捞鱼的姿势,肥美的黑鱼看着比她手大了几倍,鱼很狡猾,几次三番游到她手心附近,再在她快速出击时甩尾扫她一脸水。 一次二次她还不服输,直到踩到长满青苔的石块扑通一声坐入水中,才皱着一张被晒得通红的小脸朝男人抱怨,“祁焱,它欺负我!” 男人暮霭沉沉的面色雨过天晴,被她此刻的滑稽逗得舒展了眉眼,蹲身在岸边弹了几下水流,那黑鱼像是感受到了什么,连蹦带跳的游到他身边。 一甩一甩的鱼尾好似在炫耀自己刚刚又如何耍了一个想要捉它的人。 这回轮到路曼目瞪口呆,“这鱼你养的?” 粗长的指尖点了下鱼嘴,“我的人,道个歉。” 黑鱼翻了个面,将自己雪白的肚皮露出河面,随后又一个跳跃飞到路曼身边,它布鲁布鲁吐着鱼泡,不停在说着什么,但路曼表示一个气泡也没听懂。 祁焱解释道:“它听到你说要吃它了,它还说……” “它的肉不好吃,但它知道你坐的那块石头底下有只大螃蟹。” 螃蟹? 路曼将信将疑,挪开屁股将硕大的石块费力搬起,浑浊的水色逐渐扩散,慢慢至清,一只以静制动的螃蟹正缩在凹陷的深坑边缘,两只圆咕隆咚的眼睛充满了警惕。 她反复试探了几次,都没法伸进水里捕捉,略带尴尬地看向岸边的男人,“我不会抓螃蟹。”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