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的事,……你知不知道他身边有什么走得近的人?” 说这个时岑胜礼有些难以启齿,但不问他又确实纠结。 宁知远镇定反问:“什么走得近的人?” 岑胜礼唉声叹气:“我看他手上戴了个戒指,虽然是戴在小指上,以前从没见过他戴这些饰品,肯定是有什么意义的,他之前说自己喜欢男人,我就怀疑他其实是有对象了,他要是随便玩玩的也就算了,但如今戒指都戴上了,这不就是定下来了的意思吗?” “爸,哥也三十多了,就算有人了想定下来,也不奇怪吧,”宁知远试图宽慰人,“他自己应该能处理好这些,爸你就别太过担心了吧。” 他其实不太想骗岑胜礼,但他和岑致森说到底都是叛逆的,从一开始就没有顾及过其他人的想法,包括他们爸。 岑胜礼却忧心忡忡:“那也不能一直这样,就算是男人,戒指都戴上了,不该把人带回来给我看看吗?我也不知道他找了什么人,又不想让其他人去查自己儿子,要不知远你帮我盯着他行吗?至少得让我知道他到底在外头找了个什么样的人。” 宁知远插在兜里的那只手慢慢摩挲了一下那枚尾戒,——他虽然没戴,但一直带在身上。 “好吧。”他说。 岑致森在二楼的大阳台外跟人打完电话,看一眼时间,已经快十点了。 回头见宁知远嘴里咬着根烟,倚墙就站在他身后,微仰着头,像在看阳台外的深夜雨景。 察觉到岑致森在打量自己,宁知远的视线落向他。 他们沉默对视了片刻,岑致森走过来,顺走宁知远一直咬着的烟,送自己嘴里深吸了一口,在一旁的窗台上捻灭,侧头亲上了他。 宁知远配合启开唇。 有些急迫的一个吻,呛人的烟雾在俩人口鼻间流窜,带了些泛着苦的涩意,耳边是淅沥不断的落雨声,掺进了心跳的动静。 舌尖吮得发麻时不得不分开,宁知远舔了舔唇边牵出来的唾液,小声说:“要被人看到了。” 说是这么说,他的眼神却平静,靠着墙也懒得动,没有半点紧张的意思。 岑致森偏头朝他后方的走廊看了眼,只有黯淡灯光。 这个点了,家中管家帮佣都已经下班,两个小的早就睡了,他们爸回了房,那位小妈得陪着,不会有人盯着他们。 “跟爸说什么说了这么久?”岑致森问,手指轻擦过他红透了的唇瓣。 “没什么,”宁知远说,“陪他喝了杯茶,随便聊了聊。” “真没有?”岑致森不怎么信。 “你很想知道?”宁知远看他片刻,笑了笑,说了实话,“爸让我盯着你,给他做眼线,看看你身边藏了只什么样的男狐狸精。” 岑致森眼中的惊讶只有一瞬:“你答应了?” “没法不答应,”宁知远抬起的手指在他喉结处轻轻绕着圈,“爸都开了口,我总不能拒绝。” 岑致森的手停在他后背,再滑下去,在他腰臀上大力揉了一把:“我去跟爸说,就是你这只男狐狸精。” “你算了吧,”宁知远说,“让爸过点安生日子吧。” 岑致森:“真不要?” 宁知远:“不要。” 岑致森盯着他的眼睛,宁知远始终镇定,他略略可惜:“那好吧。” “回去吗?”岑致森低下声音。 宁知远问:“去哪里?” 岑致森:“我家。” 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