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 “扑通......” 轻嘬,浅尝,依依不舍,月色放行,拌碎在嘴角。 我情不自禁倾上身,加重力度,让唇和唇之间毫无间隙,一时之间,我沉浸在从吉羌泽仁鼻尖悄悄绕过去的月色里。 如此美好的夜景,一个吻似乎并不够,可我们周围没有墙壁,没有房门,毫无蔽护,只要有人路过就会被看个完全,我突然惊醒过来,撤开距离。 吉羌泽仁懵了一下,随即像是看出我的顾忌,牵起我的手说:“回屋吧。” 我们还睡在之前一起睡过的房间,一起睡过的床。 只不过这一次,是以恋人的身份。 这一晚,我睡得不算安稳,没有做噩梦,只是数次返醒,在心里跟自己对话,练习第二天该如何最恰当地跟泽仁家人说话,当其它村民问起,我又该怎么回答。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轻微的动静下醒来,正见吉羌泽仁蹑手蹑脚地穿衣服,我从格子窗往外看,天刚蒙蒙亮。 我疑惑地看向他,“你要去哪里?” 吉羌泽仁明显被我的声音吓了一跳,他飞快看向我,继而走到床边亲了亲我额头,抱歉地说:“还是把你吵醒了。” 我并不在乎这个,重新问道:“你要去哪里,上厕所吗?” 吉羌泽仁蹲在床边,摇摇头说:“等会儿跟外公外婆去干农活。” 或许是这个名词太陌生,我下意识重复了一遍,“农活?” “嗯,去挖土豆。”他说着还做了个相应的动作。 我几乎是下一秒就坐起身,飞快地穿好衣服,说:“我也想去。” 我也想做些什么在他家人面前表现表现,就算不是这样,我也觉得不该就这样坐等食来,我并非手脚不遂,不管做什么,大大小小总有我能帮的上忙的。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早去做农活。 吉羌泽仁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没有雪的覆盖,我看见整个村寨截然不同的一面—青瓦白墙,绿色从地上蔓到山上,缠缠绕绕,郁郁葱葱,充满着舒畅心情的新意。 吉羌泽仁给我取来个帽子,说是怕太阳出来太晒。波浪形的帽檐,还有一朵粉色醒目的大花,我想应该是他外婆的,我很少见到这种样式的帽子,稍微试了试,还挺合适。 我取下,又戴在吉羌泽仁头上,总听说花太艳太大会显俗,可其实并不然,比如现在,很可爱。 吉羌泽仁冲我粲然一笑,我也不禁笑了。 他颠了颠背上的竹编背篓,里面装着几大瓶早就冻好的冰水,瓶子是大瓶可乐的,里面的水硬得像石头。此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