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煮好了,什么事啊都饭吃了再说。” 我本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比如被漠视,被赶走…… 结果,并没有。 并没有我想那么坏。 没有,那么坏。 稀里糊涂地吃完饭后,我坐在第一次来时坐的位置。 有些事,即使我逃避也躲不过,必须面对。 不过,直到泽仁外公休息后,泽仁小姨才开口说:“老爷爷些,不懂这些,我们来好好说就行了。” 原来,泽仁外公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泽仁外婆挨着泽仁小姨坐着,神色并不算好看,她手背的皱纹很深,仅一眼看去,都觉得皮肤很糙硬。她看了我几眼,才严肃地说:“我老了不晓得你们这些年轻人在搞些啥子,我就没见过儿子些还跟儿子些耍朋友得,是不是外头念书去,被别的娃些带偏了?” 多亏吉羌泽仁,他的家乡话我已经能够听个大概。 我不知道怎么吭声,总不能在这种时候去给婆婆讲一大堆道理,只能局促不安地搓着自己的手。 就在我犯难时,吉羌泽仁竟然“哈哈”一笑说:“其实很正常的外婆,年代不同想法也不同嘛,而且这样的事情在古代就有的,不算奇怪,而且原医生这么好的人,我能和这么优秀的医生谈恋爱,外婆你不应该为我感到开心的嘛。” “我晓得原医生好,但是好归好,你说我曾孙子哪么说?儿子些能生娃吗?不管哪么做哇,人活一辈子总是要有个自己的娃,我们这一辈一辈的不就是为了后代吗?” 吉羌泽仁反问:“那我不想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难道也不行吗?” 泽仁外婆语重心长地说:“娃些,外婆跟你们说,有个娃始终是屋头的纽带,那样家才不会散,才是个真正的家。” 吉羌泽仁说:“如果两个人真出现了问题,有的只是因为孩子忍气吞声,没有会因为孩子而越来越爱对方,那样的生活已经不幸福了,孩子我们可以去孤儿院领养。” 泽仁外婆逐渐带了些气,“不是亲生的外始终是别个的娃,你要是跟个儿子耍朋友还养个别个的娃,你爸爸妈妈出个门都要叫别个笑话死!” 吉羌泽仁:“我们可以很幸福,该羡慕的是他们。” “读书读瓜了把你,反正我不得同意,等你爸爸妈妈回来了你给他们说去,你看他们管不管的到你?”泽仁外婆说完,气冲冲地离开了灶房。 泽仁姨夫抚摸着他小姨的孕妇,从头到尾也不敢吭声,此刻也只是笑笑,说:“现在的娃些,还是厉害哦。” 泽仁小姨瞪了眼她丈夫,转头笑着安慰我,说:“原医生你不要太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