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说还有下半场,换另一种想法和方式去过,会有什么不同。」 那双邪冷的大眼瞇成两道尖利的月牙,直直射向他平无波澜的表情。 「真令我意外但不见外的答案,小子。这回答跟当年苍远向我这当爹的,说自愿当你的使魔,陪你一起过短暂但可以创造更多可能未来的鬼话,还真同一个劲。」 「他陪我渡过大半生涯,却比我提早结束生命,这跟洋绣的背叛比起来,过之而不及。」 「哼,要是安平真多还在,老子一定会好好逼问他,平常到底是怎么教学生的,你们那一届毕业的,离经叛道的还真不少。」 「老师已经过世六十一年了,不过临终前,他应该有来找过您叙旧吧?」 一隻锋利的巨爪猛然无声的闪过他身旁。 「是有没错,可惜没跟我提黑森之剑他打算怎么处理。」 「嗯,晚辈晓得。但晚辈不是为了问这个而来的。」 「哦,我想你也不是来邀请我再去吃你人生第二次喜酒吧?别说松擎大限将至,你也剩没几年了,何况,你早就该死了。」 苍翼天粗沉的嗓音如地鸣般回响,上下两列巨耸的尖牙忽隐忽现。 「晚辈确实没几年好玩了,所以此次来,是想跟您做个交涉。」 离天用同样平顺的语气和表情,直望着那对犀利如冰荒的大眼: 「交涉?哈哈哈哈,小子!你以为我苍翼天跟那些同你签契约交换代价的蠢蛋一样吗?你一个因为窥探天机而遭天道反噬、又用我儿给的命苟延残喘的破败残躯,是要拿什么来跟我交涉!」 离天听着耳边隆隆的嘲笑及怒吼,平而清晰无比的说道: 「恕晚辈失礼,我这里有一个条件,您一定有兴趣。」 「说吧!伊菲森之前派傢伙来过,老子倒要听听你这毛球能开出什么比狼群还有趣的条件!」 「若前辈愿意让我带兵进城和狼群一较胜负,并分援我几个手下,我会施法解开龙界门上的封印,让贵族得返天空之城。」 赤红如血的密麻鳞片,从黑暗中探出来,硕大无比的头颅横在他面前。 「小子,不用我提醒,身为当代大魔法师的你,比谁都还清楚,龙界门上的封印是远古的恶龙,强行解开,又没在恶龙完全出离封印前重新封回去的话,那后果比天维通通坍塌碎裂,没什么太大差别。而以你现在的鬼样子,哪里多馀的力气干这登天粗活?」 离天举起右手,摊开掌心,一朵红莲缓缓绽放,花心里,一块鲜红晶莹的方块闪烁。 苍翼天阴森森的巨眼瞪着那个小小的方块,硕朋的鼻孔轻轻吸进一阵灵气,喉咙发出沉沉的低鸣。 一阵无声后,他转动如炬的眼珠,咧开长嘴: 「看在老天似乎又开玩笑的份上,老子接受这条件!但不为你们双方的成败负责!」 不要动不动就叫我还俗好不好! 下午的阳光涌过落地窗红白色窗帘,半射半透进来,圆形床褥上正翻着浪,伴着女子媚人急促的娇喘呻吟,上下起伏。 没有情,没有爱,只有最原始的本能,最赤裸的欲望。 一下紧接着一下,用尽全力直捣向最深处,什么也不用想。 直到体内那股气,完全发洩怠尽。 才抽离细淌着汗珠的身体,往旁边一仰。 女人半掩着锦被,伸出纤纤白腿,滑到他腿上,艷红色的狐尾,也从大腿拂搔上来,雪白的尾尖,痒痒的,撩勾过他的下頷。 他撇过脸看着她妖艳的容顏,那双含水流媚的红眼莹波闪烁,赤红色的长长发丝,漫她雪白的肤上,再淌到床上。 「离天大人好生小气的,让人家几趟下来,除了欢愉,什么也没吸到。」 她嘟着嘴,被发丝半掩的那对狐耳抖了下,纤纤手指轻轻划过他宽壮的胸膛。 他吊起一边的唇角,邪邪的笑起来: 「哼,才干你几下就现出原型,还奢望从我身上吸到半口气?」 看到离天的说完后又撇回去的脸,女人的嘴噘的更高了,挪了下腰枝,把头往靠在他肩膀上,窝好了: 「不过,虽然半口气都没吸到,可狐家刚刚不小心,在你走神松卸时,看到你心里最想要的。」 「哦?你看到什么?」 他闭上眼,漫不经心却又有点好奇问。 毛绒绒的狐尾左晃右摇轻摆着,白嫰的手来回抚在他心窝上,轻声道: 「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