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骑马容易出事,一般只有通讯兵和专门训马的人能骑。 黑子接了韩羡骁的眼色,心领神会,往小树林深处走去。 没多久便拐回来,一个大老爷们,突然有点不太好意思,唾弃道,“搁这拍婆子呢。” 雷子:“都躲小树林里了,能叫拍婆子吗,那叫搞对象,你个老男童。” 韩羡骁不跟他们在外人面前瞎扯,走过去利索地解开缰绳,安抚几匹马,那马儿其实都认得他,摇了摇尾巴。 迅速安排好,两人一匹,最难驯不好骑的黑尾由他骑。 马蹄“铛铛铛”跺起来时,小树林里有人跑出来。 “什么狗崽子,偷马!快给老子还回来,你们这些狗丨日的兔崽子……” …… 有了马匹代步,天还大亮着,五人就已经回到863农场。 韩羡骁在农场门口勒住马,马蹄高高跃起,扬起一地灰尘。 黑子和雷子各骑一匹带着知青,见他停下,也勒紧缰绳。 “你们把马卸在办公大院门口,带两位知青去报到,我留下来等他们,得给他们个交代。” “得嘞。”雷子和黑子纷纷照办,这些年一起干了那么多混蛋事,一点都不担心韩羡骁的办事能力。 …… * 四位公器私用的农场职工被韩羡骁唬走时,黑子和雷子正好把两位沪市知青送到知青点回来。 在楼梯口和那灰头土脸跑回来的四人擦肩而过,就知道又给他搞定了。 韩羡骁十几岁时跟方银河一起来农场,雷子和黑子都是场里的干部子弟,他们是那时候认识的。 从那时,就知道这个哥们非同一般,不仅长得不一般,脑子也不一般。 韩羡骁正靠在走廊上吸烟,雷子插着兜走过去,“刚刚上来,听他们在嚼舌根,骁子,听说你从人家温美女的办公室出来啊?还把人家吓得花容失色?” 韩羡骁忽略他的调侃,挑眉问,“温,美女?” “这办公大院的人我都认识,除了她,还有谁能称得上美女吗?”雷子言之凿凿。 韩羡骁没答话,只说,“是把人吓到了。”脑海里不知为何又浮现出那张被他吓得通红的脸。 雷子见他盯着办公室的门不说话,又说,“你可别也难过美人关啊,这温美女,名声可一般般。” “什么意思?”韩羡骁漫不经心地接话。 黑子说:“在这院里谁不知道,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说她男女关系混乱,拿别人的东西,来者不拒……反正名声不太好,大家是兄弟,提醒你句,别被女人的表面给迷糊了。” “你们是看见了,还是有证据,就跟着嚼人家小姑娘的舌根。” 黑子被噎住了,确实没看见过……但是,“无风不起浪啊,红颜祸水听过没。” 迷糊住倒是没有,但想一想,自己却是也被骗了,还以为不会出声,转眼就把他出卖了。 真红颜祸水。 韩羡骁弹弹手里的烟灰,“这种话别乱说。” 说着指了指对面的农场卫生所,“许所长,见过没?” 黑子点头,“这说的啥话,当然见过。” 韩羡骁,“美吧。” “美!”黑子斩钉截铁,“那模样,一看年轻时就是个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