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右手覆上还未显怀的肚子。刚才她没有说孩子的事情。与其让陆明洲牵挂,不如让对方安心前往流放地。 马车启程,江清波和武安侯等人一起回城。路上一支商队与他们擦身而过。 两方距离越来越远,二十多人的商队来到十里亭。为首的人看向陆明洲离去的方向。大拇指摸索着刀柄,眼底浮现杀意。挥了挥手,一行人踏上前往西北的那条路。 ** 江清波一路跟着到了柳巷。刚进门便感受到一道目光,抬头对上单慧君愤恨的目光。 “???二嫂这是怎么了,看我的眼神比刀子还要锐利。” “二弟妹。”裴淑娴端着果盘进门,闻言瞪了一眼单慧君。 “怎么回事?” 此时武安侯换了一身粗布短打回到堂屋,察觉的气氛不对开口询问。 “……三弟妹看错了。”单慧君收回目光,扶住挺着大肚子的梁宜静。“儿媳先扶宜静回房休息。” 武安侯不好为难挺着大肚子的梁宜静,挥了挥手让人下去。婆媳两行了一礼,转身离去。脚步很快就像是后头有鬼追一样。 “老大媳妇去厨房帮帮你母亲。” 裴淑娴看看江清波,听话的离开堂屋。绿梅识趣的退到门外。 江清波看出武安侯有话要说,静静等着对方开口。等她连喝完两杯茶,对方欲言又止半响没吐出一个字。只盯着桌上的那盘绯红的李子。 “公爹是想问秦章的事情。”盘子里的李子是前两天发放给铺子里伙计们的福利。这事庄子的管事提起过。 “他很好客,这李子是他昨天送来的。之前也隔三差五送东西过来,……但我不记得见过。” “秦章曾经是拱卫司军卫,在陆明洲手下做事。”江清波将秦章伤病离开后遇到陆明洲的事情说了一遍。 “他为了帮助曾经的下属穷的荷包比脸还干净。婆母留下来的双鱼环佩被侄子私自拿走了,他没多少银子把身上最后三两银子买了一对玉佩,赶在成亲前一天送到江府。” “老三怎么不说。” “她也不知婆母留下的嫁妆被二房挪用了。” 武安侯沉默了。 江清波假装没看见。论背后捅刀她可是专业的,时不时在武安侯耳畔念叨几句。二房一家子想要继续卖惨博同情,她绝对不同意。不搞死二房是她最后的仁慈。 “柳巷这一排房子都是当年陆明洲为那些因为伤残离开拱卫司的下属们置办的。凑巧让一家子有了个落脚的地方。” 柳巷空置的房子本来在陆明洲的名下,和离之后对方一般的产业到了她名下,柳巷是其中一部分。武安侯一家人住在陆明洲买下的产业之内,必须替那男人扬扬名。 江清波的声音放大两分,刻意让院子里忙碌的温静等人听到。 武安侯沉默的时间更长了,眼底闪动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江清波把该说的都说了,武安侯没有再问其他问题,稍稍交代两句起身离开。 她给陆明洲正名完毕,又顺便给二房穿了小鞋。心中的沉郁一扫而空。拉着温静闲聊两句便回了江府。 内院的丫鬟神色匆匆,打扫身边的大丫头一左一右架着左大夫大步流星走过。 三人离去的方向是大哥大嫂所住的院子——随心苑。 江清波蹙眉,叫住路过的丫鬟询问情况。 “ 大少爷在宫里被打了,刚刚被抬回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