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准微笑着说:“如?你所说,我?请江娘子前?来做客,只是希望陆娘子你能够专心致志地?为我?练兵。倘若练兵有成,那么,自然?没有再留江娘子的道?理?。” 陆凌空退开一步,笑了:“说吧,什么条件?” “既然?是练兵,那成效只有到战场上才见分晓。如?今正是邢州用兵之际,曲某已经令河图等人随行。待此战结束,证明陆娘子的确练兵有成,那么,”曲准蛊惑人心道?:“放了江娘子又有何妨?” 陆凌空扬了扬眉,双臂叉在胸前?,打量他。 曲准道?:“不仅如?此,我?还可以请陆娘子来为我?其她军队练兵。” “别说有的没的。”陆凌空道?:“我?只要你放了流水。口说无凭,我?要你立下字据。” 曲准当即提笔,挥就文书。陆凌空目露诧异,接过字据来横看竖看,没发现问题,就塞进怀里,将要走,又转回来:“对?了——” “不可。”曲准直接道?:“陆娘子若是随行,焉知所见是士兵的实力还是陆娘子的实力?” 陆凌空把后半截话?吞了回去,不满地?走出房间。 她身后,曲准扭头问幕僚:“去边疆的人回来了吗?” 幕僚低头:“尚未。” 曲准不再开口。 陆凌空没有听到他们的交谈,出了门就风风火火往江流水的院落去,把字据放到她眼前?,说:“你看看,没问题吧?” 字据几乎贴在眼睛上,江流水接过,抚平上面的褶皱,细细看过,说:“没问题。” 这会儿陆凌空已经给自己?倒了杯茶,咕咚咕咚地?喝干了,又放下杯子说:“总觉得不对?劲。曲准松口得也太快了。” 江流水凝视着她。 陆凌空反应过来,抄起杯子又端端正正地?放回原处,道?:“这回放好了。” 江流水将杯子又转了转,确保几个杯子角度相同,才说:“他没提条件吗?” “提了啊。”陆凌空大马金刀地?坐下,胳膊挂着椅背,说:“但他提的那根本算不上什么。他说只要河图她们在战场上表现出练兵的成果,就可以放你走。” 她想到什么,又刷的坐正了:“他总不能动什么手脚吧。” “不会。”江流水道?:“他不会轻易牺牲自己?的士兵,我?们没有那么重要。” 陆凌空认真道?:“我?还是怕河图她们出什么问题。打仗也不是士兵打得好就够了……曲准还不让我?去。” “她们总会有第一次。”江流水说。 “话?是这么说——但也说得太轻巧了!”陆凌空的眉头拧得死紧:“你就没什么别的话?要我?转告?” “有。”江流水想了想,说:“两军作战,首要目标是削弱对?方实力而?增强己?方实力,以达到以多胜少、以强胜弱的目的。但凡战术,莫出于此。” 陆凌空翻了个白眼:“这话?谁不懂?” 江流水摇头:“多数人只是知道?,而?非懂。” “那你就说点多数人能懂的吧。比如?说,”陆凌空道?:“对?方人数就是很多、实力就是很强,那要怎么办?” 江流水问:“为了赢还是为了活?” 陆凌空想也不想:“当然?为了赢。不赢你也出不来吧。” 江流水想了想,说:“你听过‘田忌赛马’的典故吗?” 陆凌空是听江流水讲完故事出来的。 她不仅自己?听,还跑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