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渐渐与室外同化,白雾像退潮的海水被冷空气从窗玻璃上抹去。他抽出魔杖给失去暖气的车内使出一个保温咒,像是月亮的潮汐影响着海水的升落,热气又像藤蔓一样爬满车窗。 “大雪把路封住了。”他说。 菲欧娜的嘤咛给玻璃上的朦胧增添几分浓稠,她轻轻推开弗雷德,湿润的嘴唇反射着街道上路灯冷掉的光,“用除雪咒,把车开回去。” 弗雷德解着皮带,冷冽的金属在他掌心炽热无比,“麻瓜们会处理。” 乔治握住她的腿弯,替她解开那条‘毒蛇’的镣铐,靴子被他掷在挡风玻璃上,好像这样她就再也不会撇下他们逃跑。 她任弗雷德拉下她后背的拉链,印记能找到回程的路,回到她的肌肤上。永恒的业火欲盖弥彰的烧过她的脖颈、锁骨,在她的胸口暴动。 弗雷德还是没有学会将她的温软从束缚中正确的解救出来,他将她的内衣粗暴的推了上去,含住微凉的乳尖,她溢出齿间的颤音愈发甜腻。他握着菲欧娜的手套弄着自己的分身,每一下都足以将他焚烧殆尽。 乔治沿着她的足心追溯到源头,他轻轻勾起固定过膝袜的皮扣。他松开指头,皮带清脆的弹回到她细腻的腿心。 他拉过菲欧娜的手,伸向层层裙摆虚掩的花园中。像是引荐,他带着她的手指按进湿润的花心。 不是赦免。 “告诉我,我们不再你身边的时候,你怎样安慰自己?” 纠缠的手指在温热的体内搅动。 是判决。 “这样吗?” 弗雷德在她柔软间低笑,“你该在告解室里忏悔。”他的指腹玩弄起积雪中的樱桃,“乔——治——娅——修女。”他每说出一个字,手上的力道便加重一分。 没站稳脚跟的雪花落在车顶,很快就被抖落。 弗雷德环住她,将她从乔治怀里裹了过来,双手箍住她的腰肢,俯身填满她的空隙。他的掌心覆在她小腹上,轻轻压下,“在这里。”他退了出去,又狠狠挺进来。 “你真该去斯莱特林,诡计多端,口蜜腹剑,撒谎成性。” “或者直接去阿兹卡班,至少我们知道能去哪里找你。” 乔治的呼吸在她头顶,她含住乔治的巨物,无法反驳。 每一寸,每一道折痕,弗雷德都如此熟悉。他脑海里的记忆像是在这样的时刻出现了偏差,他觉得他们好像从来没有真正离开过彼此。 她像所有优等生一样按部就班的毕业,躲开婚姻濒临破裂的父母的资助,在偏远的地方做着一份薪资微薄前景堪忧的实习工作;而作为麻烦制造者的他们逃出校园,一腔热血在对角巷准备大展宏图,却赔得血本无归。 他们每周见次面,小旅店亮着俗套粉色霓虹灯的情侣套房知道他们有多思念对方。 跟所有被未来蒙在鼓里的青涩情侣一样,他们的生活匮乏得只剩彼此。最后嗑药过量一起死在垃圾回收站的破车里。 一时间弗雷德不知道现实或臆想哪个更残酷。他在她体内肆意冲撞,脸埋在她背脊里低吟,她背后的伤疤吻上他脸颊。 像是虫洞间的穿梭,他的唇从一个疤痕跳跃到另一个上。 “像鱼鳞。”他的声音温柔得像夏天风和日丽的海洋,“你好像搁浅的人鱼。” “那带我回到海里去。”她真诚的祈祷。 她又在下坠,坠入温暖的凝脂样的海水里,阳光从海面倾倒下来,一束束光线像是迎春花的枝条,黄色的花朵开在她流光溢彩的鱼尾上。 “别停。”乔治把她散在脸旁的头发绕到耳后,手指顺着耳廓轻轻拨动她垂珠,蓝色的泪滴在黑暗里悄无声息的颤动。 咸腥的体液灌满她的口腔,乔治抬起她的下巴,吞咽的波浪掠过他的掌心,拇指擦过她嘴角溢出的粘稠,将它送回到灵巧的舌头上。 洁白的花嫁乱做一团被丢在地上,良夜长得不需要探究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