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承受两个成年人的重量……你成年了没?” 阿桃点点头。 “那就走吧,不会摔下来的。”小基尔伯特吹响了口哨。骏马立足,开始在原野上奔驰。 他都不用缰绳的! 基尔伯特架马,阿桃抱着路德维希。 “小骑士团阁下,你的佩剑一直蹭我……”怯弱的声线从身后传来。 和马鞍头配套的金属制品中,有一个小地方,或者说小插口,是供骑马的人放武器用的。 但是他们一般不放进去。 谁知道骑马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所以他们一般都会把剑背在身上,反正就是放到和身体接触,并且触手可及的地方。 “啊?那我放这里?” “似乎不行,要不你把剑给我,我给你保管?”重新换的位置还是会把她的腿擦到,而且,阿桃闷闷不乐的想,在上马之前忘了放东西。 长时间骑马过后,她大腿的嫩肉都会被摩擦红肿,甚至破皮。 所以之前要赶路的话,她一般都会选择放点东西来着,或者在腿底下,马鞍上面垫点什么。 基尔伯特向后望去,全是她委屈巴巴的表情。 没说什么,把剑给她了。 路德的也给了。 “等一下哦路易斯,”还在纳闷这女人为什么要离他有点远的弟弟,听见她说,“我可以把它们背我背上的。” “你没有袋子。” 小姑娘扯下来修女头巾,把它做成了结实耐用的长条。 路德维希:“……你这样,很容易被打的。” “阿西,给她一个教训。”前面的哥哥自然也听到了这是什么声响。 于是路德维希伸出手,在她脑袋上敲。 用刚刚做好的长条,把两柄剑牢牢的缠在一起,最后再交叉的背在背上。 感觉像玩两刀流的桐人哎! 她喜滋滋的笑。 基尔伯特:“掉了我的武器我叫你好看!” “好好好,我好看好看。”少女随口应,再次抱着小路德。 基尔伯特:…… “路德维希,嘿嘿嘿……” 小路德的身体很僵硬。 路德维希穿了薄薄的一层软甲在里面,她伸手进去,“好暖和……” 这是在耍流氓啊! 还是个女流氓! 小豆丁们和长大以后的他们…… 有点不想回去了。 她蹭来蹭去,双手用力的抱紧少年,很用力。 梦境,会醒来的。 如果可能的话,想在小时候的他们身边多待会,那时候的他们是多么的纯洁啊,虽然这个时空不一定是她原来的时空。 背后的人非常悲伤。 那股悲伤传染到了弟弟。 他也开始,莫名的想哭泣。 为什么要哭呢? 骏马的脚程很快,不到一个小时,茂无边际的原野逐渐出现了人活动的轨迹,一个城堡的影子浮现在众人面前。 “阿奎!” 马儿知道他的意思,放慢脚步。 基尔伯特率先跳下去,拉着缰绳。 从静止不动的马背上跳到地面,要保证毫发无伤,其实挺难的。 阿桃经常崴了脚。 更不用说是在疾驰的马上面。 更何况这个高度对于小豆丁来说确实是过于高了。 但他就是很熟悉的跳了下来,“进城的话,必须牵着,不然违反了规章就不好了。” “哥哥?”弟弟用眼神示意,似乎是问他也要不要挣脱怀抱,跳下来。 基尔伯特没反应。 “啊,我是不是也要下去?”小姑娘擦擦脸,恢复了活力。 “你不用。” 基尔伯特牵着马,给守城的士兵看了证件之后,三个人大大方方的进来。 把阿奎交给路过的骑士,马儿还在恋恋不舍的啃掉了她的一缕头发。 阿桃感觉头上一凉,回头一看,她的头发已经挽救不回来了。 当做纪念吧。 集市上热闹非凡,有卖各种各样的东西的,不仅是本国的东西,还有来自遥远的中东。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