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住回去把成年版基尔伯特暴揍一顿的心情,阿桃微笑着应,“桃,叫我桃就好……你们……” 像狼似的幽暗眼神,让她误认为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撕了。 这群小混蛋不会真的要看她屁股形状吧? 努力不去想她的屁股,小路德问,“你是神职人员吗?” “看我的头发就能看出来吧,我不是生长于欧罗巴的人。” “我不是神职人员,我甚至是无神论者。” 兄弟俩沉默了足有五分钟。 “那……”基尔伯特艰涩的开口。 “你为什么要穿?” 阿桃马上反应过来,她把身体微倾,做出认错态度:“啊,不好意思,侮辱了你们的信仰。” “也没事……我们呃……该信的时候才信。”弟弟试图安慰她。 “我懂,比如出战时候。” 对于小姑娘来说,宗/教最突出的就是它的有用性。 要排上用场的时候,大家才会虔诚的祈祷。 “来都来咯,”棕色眼睛闪闪亮,天幕下的光都被吸收容纳进来,“我要吃莱比锡的烤猪扒!” 那个烤猪扒是她念念不忘的美味,小女人已经能听到猪扒在口中发出的脆响了。 阿桃一手拉一个拖走了他们。 小豆丁们没有反对,顺从的和她走。 小基尔突然说,“你走这么慢,三个月也到不了。” 他把手指放在嘴里,打了个唿哨。 马蹄声远远的从地平线那边传来,直到马儿跑近了,阿桃认出来马儿的名字。 这匹身材矫健,鬓毛如云的黑色骏马,是基尔伯特的爱马。 “本大爷的爱马!”哥哥自豪的介绍。 “我知道啊,阿奎雷因。” “它喜欢吃萝卜。”马儿看见多出来一个陌生女人,也没有惊讶,它扬着蹄子,鼻孔里喷出炙热的鼻息,还在她旁边跑来跑去。 “阿奎雷因很喜欢你哎。”基尔伯特的马和基尔伯特的本性相似到了极点。 就连路德维希一开始接触它的时候,也会被它的暴烈行为吓到。 也是时间长了,这匹马才允许他驾驭。 “那个,可以给它吃吗?”小姑娘看看附近,从地上拔了个萝卜给它。 “可以。” 黑马止不住地高声嘶鸣。 “给你吃啊。”阿桃没有害怕,她知道这匹马是不会伤害她的。 马儿低下头,放在手心上的萝卜被它慢慢吃掉,露出来的白色牙齿,毫不客气的切割着萝卜,发出的声响很大,让人担心它会不会一口把她的手也会咬进去,但它一面吃一面用温顺的眼神看着她。 吃完了还蹭了蹭她的手。 “不会未来的我叫你去照看它吧?”小基尔伯特问。 “对啊,我是马夫。” “把自己女人当马夫看……”小路德头疼,“哥哥你……” “上马上马!”哥哥转移话题。 阿奎雷因听懂了,干脆利落地阻止哥哥想帅气上马的行为,用嘴巴咬着他的披风,把他甩到了自己后背上。 非常没有面子的基尔伯特无言。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阿桃得意的说,“我的骑马是和亚蒂学过的!” “亚蒂?” “亚瑟啦。” “他家好多丘陵,没有好的高大马种,”哥哥还要给她科普,谁知道她踩着马蹬上来,背对着马头坐下来。 “咦咦咦,我怎么坐反了?” “你换脚太慢了,重来一次?” “啊啊啊啊啊我下不去!”她在马背上束手无策。 基尔伯特:…… “马镫对我来说太小了啊!”洁白的脸涨红。“我前脚掌都够不到。” “你不是说你学过骑马……” “一时半会忘了啊!!!” “阿西,帮帮忙。”哥哥无奈。 小路德维希踩着马镫,一个飞身上去,把小姑娘揪下来。 重新坐好的三个人准备出发。 “我很重的哦,不会把阿奎雷因累坏了吧?”小女人插口。 血色眼睛斜她,“笨蛋,它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