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连连称是,又说这大渊朝的新皇帝如今端得是知人善任英明果断,又最是关爱黎民,偏又生得如何英姿挺拔帝王风姿,总之说了一堆好话。 路放这个“男宠”此时正拿了一个小杌子坐在一旁,听着这番话,忍不住喉咙发痒,轻轻“咳”了声。 秦峥见此,便又讨要了一杯茶水给路放:“渴了吧?” 路放冷眸扫了她一眼以做警告,接过茶默默地喝了。 那个农户人家的小姑娘叫阿英,阿英从旁悄悄看着路放,越看越觉得纳罕,心里就闷闷的。 秦峥又听那老庄头侃了一番大山,这才去了借用的茅屋睡下。这说是茅屋,其实建得极好,是这个大庄园里的倒插房。虽说阴凉了点,但这大夏天的,反而觉得舒服。 秦峥又向阿英打听了井水在哪里,自己借了木盆要去打水。路放见此,本来接过来那木盆就要去的,谁知道秦峥却“嘘”了下道:“娘子啊……你在这里等着吧!”说完溜溜地跑了。 路放听得那“娘子”二字,脸又绷了起来,当下黑着脸坐在床上。 片刻,秦峥提了一个木桶并端了一个盆来,木桶里是清冽的井水,于是两个人先擦了擦身体,又泡了脚,这才上床歇息。 躺在床上,秦峥便开始不老实了,想起之前未竞之事,便道:“咱们继续吧?” 路放冷扫她一眼,道:“峥弟,你这‘夫君’,真是当得体贴周到。” 秦峥知道再整下去他怕是要恼羞成怒了,当下忙凑到他耳边,柔声道:“我哪里当得了什么夫君啊,路哥哥才是我的夫君呢!”说着赶紧抱着他的脸,伸嘴亲了亲他的脸颊,亲完尚觉得不够,又亲了亲他的耳根。 路放本来是憋到了极致,直待没人时要好好教训她一番的,此时忽然被那软语的“夫君啊”“路哥哥”啊的叫声,叫得一颗心顿时仿佛沾了蜜一般,他脸上绷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绽出一点笑来,却又迅速收回去,瞪了她一眼道:“再叫一声。” 秦峥在他耳边吹着气儿,问道:“那你是要我叫你夫君呢,还是路哥哥呢,嗯,还是放哥哥呢?” 路放只觉得耳边酥麻痒,胸膛里有一层火,被她那低哑的柔语弄得腾腾燃烧,灼得难受,当下嘎声道:“都要叫。” 秦峥只好道:“好吧……路哥哥,放哥哥,夫君……” 路放很是受用,躺在那里望着屋顶的茅草,命道:“再叫。” 秦峥又说:“路哥哥,放哥哥,夫君……” 路放眸中都是笑意,精致的薄唇微微抿起,道:“再叫。” 秦峥蹙了蹙眉,不过依然叫道:“路哥哥,放哥哥,夫君……” 路放笑了,白牙在黑夜里都发着光:“再叫。” 秦峥不悦地瞪着他。 路放挑眉:“怎么不叫了?” 秦峥忽然,一抬脚,踢向路放。 路放不及防备,这屋子里的床又小,于是被她踢得半个身子掉在了床下。 他狼狈地爬起来,切齿道:“你这是做什么?” 秦峥低哼:“没做什么,还不赶紧睡觉!” ———————————————— 第二日,辞别了热情的老庄头已经恋恋不舍的阿英姑娘,他们继续骑马赶往落甲山。 此处已经距离落甲山不远,于是当日傍晚时分,他们便来到了落甲山山寨前。原来如今路放登基为帝,霸家父子却觉得不愿意去当官,说当官受拘束,于是路放便给霸盖天封了一个逍遥侯,并将落甲山附近的土地都赏赐给他,从此后安然在此度过晚年。 霸不悔也不想当官,可是他有个希望他当官的老泰山,无奈,他也只好准备去敦阳了。只是他有些舍不得,于是这几日和苏盼留在落甲山整顿,未曾下山呢。 苏盼如今肚子都已经有六个月了,走起来一晃一晃的,用霸不悔的话说像只鸭子。 苏盼听到这话很气愤,当路放和秦峥来到落甲山的时候,恰好这小两口正闹呢。 苏盼一见秦峥来了,分外的高兴,忙摇摇摆摆走过去,拉着秦峥的手,抹着眼泪要秦峥给自己主持公道。 这一刻,路放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