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见有三个麻袋从那院子里头抬了出来。他原也没在意,可是其中一个麻袋竟是动了起来,他仔细看着那麻烦,只觉得里头好像装着的是活物。 他跑去玩了一圈回来后,就见自家附近被翻了个遍,回去听他姐姐一说才知道,竟是有孩子被拐走了。 “你可确实那就是人?”谢树元原以为他看见人了,可却只是看见三个麻袋而已。 “我确定,”冯小安点了点头,又说道:“那家是后搬来咱们胡同的,平常从不跟我们来往。我娘也从来不见过他家里人,可是他家却日日吃肉。我娘说这家人定不是什么好人。” 旁边的人听的着急,只觉得这是孩子的疯话。能日日吃肉的就不是好人,那他们在座的岂不是都没好人了。 可谢树元却心头一动,他说:“你能带我们去哪家吗?” “可以,”冯小安点了点头。 待一行人踹了那家门闯进去的时候,发现里头早已经空无一人。待进去翻了一会后,竟是翻出了绳索还有迷药。 谢树元见了迷药岂有不知的道理。 “你可知那辆马车往何处去了?”谢树元急急地问冯小安。 冯小安挠了挠头,只说道:“我只看见它往东边走了。” 就在此时,守在门口的官差对着一个怀抱白狐的白面中年人大喝道:“你是何人,官府办案,闲人赶紧离开。” “谢知府可在此处,我有要紧事要见他,”那中年人就是齐心,而他怀里抱着的祖宗便是陆庭舟平日养着的白狐汤圆。 他在街上拦着那几人后,双方缠斗了一会,那几人大概也是怕引了官差过来,只拦了他一会就四散着逃跑了。齐心再去找陆庭舟竟是找不到人,他当时吓得胆都差点破了。 于是他便连滚带爬地赶回了别院,不过他知道此事兹事体大,若是告知保护王爷的人,只怕连着他日后都得没命。因此他抱着白狐就赶紧去找谢树元,却被告知谢知府不在临时帐篷内,他一路寻过来发现这竟是自己先前找王爷的地方。 这院子并不大,门口的动静谢树元自然也听到了。 他一出来就看见齐心站在门口,赶紧上前迎了人进来。齐心不愿将这事宣扬出去,只拉着谢树元到旁边说话。 “你是说王爷为了救小女,也失踪了?”谢树元这会真的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方才稍微好些的脸色,瞬间如纸一样白。 若恪王爷因着清溪而出事,别说他一个,只怕整个谢家都要受到牵连。谁不知太后最是疼爱这个小儿子,恨不得当眼珠子养着。虽说皇上对这位王爷的心思不好猜,可恪王爷到底是皇上的亲弟弟,又比他小上那么多,平日让他同皇子们一起读书,养他跟养儿子差不离的。 齐心倒是不太担心陆庭舟,陆庭舟自小习武,便是三四个人都不是他对手,再加上他人又机灵。如今他就是怕,这位爷为了救人家小姑娘,只怕连自身都难保了。 “谢大人无需太过害怕,汤圆自会带着咱们去找殿下的,只是还往谢大人派了一队人马给我,这些拐子实在是太过伤天害理,”齐心自持有汤圆大人在手,是丝毫地不怕。 谢树元用一种你疯了的表情看着齐心,紧接着又看着他手中的那只白狐,他竟是还闻到一股酒味。 他以为自己闻错时,就听齐心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汤圆大人中午略喝了酒。不过如今已经醒的差不多了,绝对不会耽误咱们找殿下的。” 谢树元狐疑地看着他,可是又实在没办法怀疑齐心,毕竟他可是把自己的主子给弄丢了。 谢树元不敢再耽搁,带上一队人马就开始跟着齐心走,而齐心将那只白狐放在地上前还在它耳边说了些话。谢树元实在不知这死马当活马究竟能不能医得好。 可偏偏那白狐一落地,竟是直往东边的方向跑。齐心和谢树元都是骑马跟在后头,一帮人只跟着那白狐跑。 也不知跑了许久,谢树元都忍不住问道:“齐公公,你可确定这狐狸能找到殿下?” “这不是一般的狐狸,”齐心老神在在地说。 若不是心急找女儿和陆庭舟,谢树元只怕要下了脸子了。可谁知那白狐带着他们一路竟是在一家庄子上停下来了。 谢树元看着牌匾上明晃晃地沈府二字,有些狐疑地看着齐心。可偏偏齐心立刻下了马,冲上去就一阵敲门。 “你们是谁啊?”开门的见是个瘦弱的男子,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齐心也不同他废话,一脚便是踹了过去,那看门的人被踹翻在地上。那人先是惊愕接着就恼火地站起来,竟是从门后抽出一把明晃晃地长刀来。 谢树元带着人进来,原本还怀疑找错地方。可如今见这小厮居然都手里有刀,当即又有点相信,而身后满城团团转找人的兵丁,如今见这小厮都敢这般嚣张,上去几个就将他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