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要求,我们等着结果就行了。何用如此时刻关注他周围的动静?’ 净涪本尊看着魔身,‘是你想看好戏,还是想趁机打消了佛身的念想?’ 净涪本尊提到佛身,佛身也便从佛经中抬起头来,望向了魔身。 ‘谢景瑜看着挺顺眼的,你不愿意?’ 不愿意什么? 不愿意让他成为佛身的追随者? 不说他们难得看一个人顺眼,单说佛身自己,也是难得起了意要将这个人引入佛门,他真要阻拦? 魔身很随意地一合眼,将身体后仰,放任自己倒在暗黑皇座的扶背上,‘闲着没事,想要看戏,不行?’ ‘哦,’佛身很随意地应了一声,又低头将自己埋入了佛经的经义里,只留给了魔身一句话,‘那你随意。’ 魔身还真就随意了。 他虽然没有再往吴国的皇宫内宫中看得一眼,但也总分出了一丝心思留意那边的情况,想看看那边到底都会是个什么样的发展。 他是真想知道,这心思各异的国君和贵妃,到底谁胜谁负。 而此时,那一对身份高贵的男女还在依偎在一起说话。 他们说的,也正是他与谢景瑜的事情。 谢景玘昨日里在街头见他,许是觉得这是一份机缘,不愿错过,回家便作了画,待他父亲谢嘉本饮宴归来就直接将画交了上去。 谢嘉本很重视谢景玘这个儿子,拿了画也不随意搁置,当场就拉开看了。 也是巧合,谢嘉本这日饮宴的宴会上,有人得意洋洋地拉出了净涪的画像,还与席上众人普及了一番净涪的事迹,这才有了谢家的那些事情。 谢家,哪怕现下当家的是谢嘉本这个和吴国当今国君有旧交情的近臣,但毕竟十余年的时间过去,又有一个总让国君如鲠在喉的谢景瑜在,也不会是让当今国君能够完全放心的家族。埋有暗子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所以当谢嘉本一动,吴国当今的国君那里就有了消息。 但谁都知道,既然那位净涪比丘已经和谢景瑜见了面,那么无论如何,他们都不能强抢。 既然强抢不得,又实在眼馋,那就只能来软的了。 吴国当今的国君也知道他与谢家谢景瑜之间不仅毫无往来,还间隔着大仇,不说谢家会不会让谢景瑜出现在他面前,就算会,他也难以从谢景瑜这里讨得了好。 吴国国君虽然高居皇座,手握君权,张目俯瞰的都是江山大地,不太将谢景瑜这个被谢家闲置无视的废子放在眼内,但并不意味着他真就相信谢景瑜会蠢到对当年的事情一无所察。 谢景瑜可是当年谢家兰芝谢嘉睿的独苗苗。 有这根源在,他再废能废得到哪里去? 他是很难从谢景瑜那里讨到好,但不要紧,他身边有人可以就行了。而且这个人,还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吴国国君看着怀中柔媚婉转的美人,手握着保养得当的柔胰,“母后今年的八十大寿寿宴安排,我看过了各位皇儿递上来的奏折,真还是皇儿的最用心。” 美人抬袖掩唇,眼中流波婉转,“母后素来疼爱他,他也向来孝顺,兼之这回又是母后八十大寿,用心些才是应该。” 她软软地蹭了蹭身后男人的胸膛,眼波再转,带上了几分好奇,“昌郎快与我说说,那孩子他都想怎么准备着的,也让我知道知道。” 吴国国君孙昌一时好笑,问道:“你这个做娘亲的,竟也不知道吗?” 美人眼中流出醋意和薄怨,“可不是?那孩子说,这是他为娘娘特意准备的八十大寿安排,该得让娘娘高兴才是。愣不让我插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