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叶把花园后门和楼门都虚掩着,让翠叶先去前院,她好和孟少祖夜间偷会,谁知聂润润却被人给杀了。 审讯结束,赵青来到后堂寻慧雅。 外面雨不知何时停了,雨后的气息清新好闻,赵青慧雅夫妻俩索性一起去了后面庭院里散步。 庭院里种植着不少竿翠竹,赵青和慧雅走在竹林间的小路上探讨着案情。 赵青道:“孟少祖的杀人嫌疑基本上可以排除了,他不过是一个贪花好色的浮浪子弟罢了,那把割牛刀应该另有主人。我已让叶瑾带人去寻运河码头附近所有的宰牛人和卖牛肉的人,并寻了个理由让他们把割牛刀都带到大堂。” 慧雅仰首好奇地看着赵青:“阿青,你预备怎么做?” 赵青凤眼中含着笑意:“我命人把他们的割牛刀都收缴在一起——” “然后让他们自己去寻出自己的刀,”慧雅大眼睛闪闪发光,“就看那把凶器会被谁拿走,谁拿走,谁就有可能是凶手!” 赵青点了点头,伸出手臂揽住慧雅的腰肢,继续散步。 他知道自己昨日待慧雅实在是有些狠了,心中颇为内疚,因此今日格外的温柔体贴。 慧雅自是感受到了赵青的温柔,到了那松木参天的僻静之处,便拉着赵青的手,低声撒娇:“阿青,我……你以后不可那样了……” 赵青凝视着慧雅的小脸。 都过了一夜了,慧雅眼下依旧透出些青来,如一朵娇美的花,刚刚经历过狂风暴雨……显见是被自己折腾得太狠了,他不由又是心疼又是怜惜,最后叹息一声,紧紧抱住了慧雅,柔声道:“慧雅,以后我不那样了!” 慧雅有些害羞,低声吞吞吐吐道:“也不是不能那样……只是,别像昨日那么多次……也是可以的……” 赵青听明白了慧雅的话,不由又惊又喜又是感动,松开慧雅,在她脸颊上额头上吻了不知道多少下…… 到了下午,叶瑾带着衙役把收集到的割牛刀全堆在了县衙庭院里,然后让那些听县衙的书记许家英训了半日话的宰牛人和卖牛肉的人一个个去拿了自己的割牛刀离开。 在这些宰牛人和卖牛肉的人去拿自己的割牛刀的时候,赵青带着人在暗处看着,终于在一个黝黑粗壮长相凶恶的大汉拿起那把做了记号的凶器时,赵青挥了挥手,那群衙役如狼似虎扑了上去,把那凶恶大汉给摁住了。 赵青傍晚继续审讯这个凶汉。 这个凶汉名叫张七郎,正是运河码头旁边村子里的人,一向在运河码头宰牛卖肉。 张七郎看着凶恶,却胆小得很,很快便交代了——原来那晚他去运河边的赌坊赌钱,结果把当日卖牛肉所得的钱全都输光了,连买牛的本钱也都输了,还被赌坊的人给打出来了。 他正沮丧地躺在赌坊前面的空地上,忽然夜色中有一个女人走近他,蹲下来低声道:“你想要银子么?我可以给你银子……” 那女人趁着夜色把他引到了运河河堤上,走到了一个花园的后门处,给了他十两银子,让他去奸污花园中小楼里的一个娼妇。 张七郎一脸木然:“大人,谁要那娼妇反抗呢?她要不反抗,我也不杀她!” 赵青凤眼微眯看着张七郎,像看着世界上最恶心的东西,他忍着恶心,又问了一句:“对那个给你银子引你过去的女人,你有什么印象么?” 张七郎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大老爷!青天大老爷!不是小的想要杀人,是这个女人害小的杀了人!” 他想了半日,方道:“那女人个子比一般的女人要高一些,戴着眼纱,看不起长什么模样,小的只记得她的声音很好听,特别好听!小的如果能再听一次,绝对不会忘记!” 赵青有些疲倦地去了后堂,挽着慧雅的手一起回家。 慧雅兀自恶心道:“这个张七郎真恶心,我不想提他了!” 她把手从赵青手中挣脱,从旁边折了一枝茉莉花,一边揪着一朵又一朵的雪白茉莉花,一边道:“我怀疑指使张七郎奸污聂润润的女人是胡晓宇的夫人,至少是胡夫人派去的。聂润润做人外室是不对的,与人*也是不对的;可胡晓宇明明有妻子,却在外面养妓‘女做外室,也是不对的;若是胡夫人出面报复了聂润润,那胡夫人也有些狭隘了,她不能只报复聂润润,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