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金色。 “你来又是问什么?”谢怀瑾摇头笑。 “阿秀已禀明侯爷,长住别院与三公子一起幽禁。”苏秀开口笑。 这个女子真是奇怪,在他登上巅峰之时执意打他落深渊,又在他跌落深渊之时自己跳了下来。 “此时此刻,我无比希望你能学学大嫂。” 周氏走得坚决,所以没惹上一身麻烦顺利归家,谢怀瑾突然发现周氏才是活得最通透的,世间普通夫妻要什么真爱真情不离不弃,你活着就这样糊涂过,你死了带孝过后改嫁,你落了难就抽身,只要自己过得不错就行。 “阿秀只当自己,不需要学习任何人。” 来此之时,苏夫人最先怒不可遏,甚至要请用家法,苏秀跪下来主动打自己,苏夫人怎忍心看女儿真的挨打,可谢怀瑾不是好归宿,她只能哭着求苏秀留下。 苏秀首次没有听苏夫人,她去求了大伯母,又去找了老太太,千辛万苦来到谢怀瑾这里。 她特意带了新的纱布,看到正好有上好的金疮药,于是凑近,给谢怀瑾涂药换纱布。 手腕的口子很深,有些血肉裸露在外,苏秀没有害怕,那是新长出来的血肉。 假以时日,他的伤总会好。 或许连谢怀瑾都没有想到,即日搬离的周氏曾设法与谢暮白谢郁离会面,她斩钉截铁告诉他们,谢怀石最为痛恨侵扰国土的外敌,不可能与风岩部落勾结。 与谢郁离对视一眼,谢暮白让周氏不要激动,他们会留意动态,绝不让未做过的罪名出现在别人头上。 周氏说完后,照旧一群人马奔赴出城门,她从不等错误的人。 谢郁离问:“真的是他?” “白栀猜到回京凶险,故意画了一张假地图,上面设计城关边防,她把地图藏在了马车。一旦有心人寻找,便可寻地图的气味从而找到流到何人手中。” 花费了五十两银子,白棠把白氏刺青用的颜料配方完完整整地送给白栀,这种颜料刻在身上会有种花草方向,是白氏特意想出的防伪标志。 白栀又用膻腥味重的羊皮当图纸,两重味道更加容易被谢暮白带来的苍犬辨别。 苍犬歇置在永安侯府,对着各处吠叫不停,吵得不得安生,只得改变犬只住所。 迁出之时大犬的威猛模样吓到谢烟烟等人,谢怀瑾挡在人犬之间,又用扇子转移它注意力,可大犬却猛地扑过来,咬住谢怀瑾不放,谢怀瑾出手制服把犬打晕。 一场闹剧结束。 这场小插曲被如实上报,旁人不知,犬只训练有素,出口咬人要么是发了疯病,要么是这个人就是寻找的目标。 谢怀瑾活动的轨迹遍布府内,气味各处都有难以找寻,犬只找不到他的具体位置才不断吠叫。 “看来我们得演一场戏。”谢暮白提议。 “正有此意。” 这场戏结束,一切也都收网,好像什么都画上了终点。 别院送来一条信息,风岩部落从更北方的边外迁来,而那个地方属于一个国家,风岩部落并没有与原来的国家脱离关系,反而是国家的部属。白氏也是风岩一手扶持的,他们会派出自己人驻扎在白氏族群,关注异动且暗中出谋划策。 他国派遣自己的部族挑衅边防,掳掠百姓,意图什么不言而喻。 更重要的是,白氏被捉拿之时说不定已有奸细回国,我明敌暗,边关防守刻不容缓。 想起还在乌垒城的白夫人等人,谢暮白不得不早做打算。 偏偏此时白栀不见踪影。 谢暮白找了很久,就连苍犬都找不到她的方位,他沉思,抬步去了心中猜到的地点。 京城一座凉亭,文乐跪坐在矮几沏茶,沏茶工序繁琐,这只是第一步。 “你来得比我想的还要早,茶放温一点才好喝,等我弄好犒劳奔波劳碌的谢大人一杯。” 只有文乐通晓谢暮白的犬只作用,所以刻意地抹去了白栀的气味。 “谢某不喝茶,凉水即可。”谢暮白倒了一杯白水。 “白姑娘在我的寒舍歇息,谢大人还是先与我叙叙旧,免得吵醒她。” “圣上正值壮年,受宠的贤妃又喜得爱子,三皇子还是把心思放在如何施展才能上,与外臣多接触会被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