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份。 那池塘里有荷叶,无需喂食,只需隔一段时间加些水便是,到底要多懒才能将鱼养死? 那碗是几年没洗了,才能干成那样? 是在这儿住了十年还是八年,能积攒那么多废物? 说只是作假,顾晏生打死也不信,分明也有真的邋遢在里面。 瞧他每天换几套衣服,上次冷时一套,中午热时一套,晚上加倍的冷又换一套,把自己打扮的干干净净,漂漂亮亮,实在想不出这样的人居然如此邋遢。 刷新了顾晏生对他的认知。 何钰依旧睡着,不知道他心思百转,想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 浴池里的水是凉的,一股子冷意,顶上积了水,时不时往下掉一颗,不小心砸在何钰脖间,何钰一个哆嗦,直往顾晏生怀里钻。 顾晏生怕他冻着,想把衣服脱了给他,又被何钰压在身下,喊了他一声,何钰没应。 夜晚的风透着寒气,再加上水池里的水,更显冷意。 顾晏生手撑在何钰脸上,扶起他的身子,自己站了起来,再把何钰搁他腿上,借着这段时间将衣物脱下。 他被袭前脱了衣物,只留中衣,因为要看书,挑了一件小袄披在身上,上身露在外面,下·身藏在被子里,谁料出了变故,就这么跑了出来,身上唯一厚的便是那件小袄。 披在何钰身上,他自己就只剩下中衣。 好在他与常人不同,对冷暖感知不正常,或许是生病了,也或许天生如此,至少他是感觉不到多少冷的。 何钰还在睡,身上披了他的衣物,似乎还不够,时不时抖一抖。 顾晏生将他放倒,躺在地上,拿了他的钥匙出门,从外面将门锁上,缓步离开。 等他一走,何钰迷迷糊糊睁开眼,不过实在太困,又睡了过去。 夜里尿急起来,发现顾晏生躺在他身边,他俩身上盖着棉被,底下也铺着一层。 顾晏生去拿的? 顾晏生睡眠太浅,他一动,顾晏生便醒了,揉着眼问他,“怎么了?” “你拿的?”何钰举起被子问。 “嗯。”顾晏生懒洋洋答应一声。 何钰爬起来,一眼瞧见地上多出的几个木牌,“这也是你抢的?” 他这话明显是废话,除了顾晏生,谁还会抢木牌过来。 “回去的路上碰巧遇到的。”既然遇到了,就顺手解决抢了过来。 其实只遇到两个人,但那两个人异常嚣张,大大方方的将腰牌挂在腰上,然后等着别人抢。 一旦别人去抢,就会中了他俩的埋伏,反将腰牌抢走。 但顾晏生走时没有带一个腰牌,所以没有半点损失,反倒把他俩抢了,得了五个腰牌,连同何钰的,一共是十四个。 何钰说他去年拿了十个,十四个应当是稳稳当当,因为整个班级也只有二三十人。 三年读书,一年一级,何钰今年二级,顾晏生直接跳了一级,与他同班。 “抢了也没用。”何钰数了数,只有十四个,“咱们班二十九个人,去年我得十个便能拿第一,是利用了大皇子与二皇子的不合,他俩互相看不顺眼,都不想对方赢,所以我赢了。 这种路数用一次还行,今年可不管用,他俩一定会私底下交易,将所有的木牌聚集,恰好十五个赢我们。” 顾晏生沉默了很久,“被他们赢了这里我们就不能用了吗?” “那是肯定的。”何钰捡了钥匙挂腰上,“钥匙也要交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