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打的正是对方的措手不及跟出乎意料,往后必然是不可能再奏效的,再遇到陷害时就得想旁的招了。俞馥仪收敛了神色,一本正经的说道:“冯氏跟臣妾妹妹是妯娌,但臣妾跟冯充华却是没什么关系的,皇上莫要乱给臣妾攀亲戚,包括宫外的那些瓜蔓子亲戚,臣妾一个都不想沾惹。” 司马睿不可理解的啧了一声:“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后宫妃嫔如何,很多时候与其背后的家族脱不开干系,譬如林昭仪,没有林氏家族,没有她那个内阁次辅的爹,就凭她那那个性子,一辈子就只配当个采女,连个常在都挣不上。” “家族自然是要依靠的,但也只是我俞氏嫡枝罢了,不包括那些自个贴上来的瓜蔓子亲戚,那些个人都是些吸血的蚂蝗,半点忙都帮不上,只知道占便宜捞好处,回头臣妾跟琰儿还要替他们收拾烂摊子跟背骂名,与其如此,倒不如趁早撵的远远的,省的给自己添堵。”俞馥仪说这些话并非为了发泄心中怨气,为的是表明自己的态度,未雨绸缪,免得司马睿哪天脑袋一抽风,为了给自己脸面去提拔那些瓜蔓子亲戚,那些人闻风而动,到时再想撇清关系就难了。 “再没见过你这样冷心冷肺的人儿,真真是让朕开了眼界了。”司马睿见她这般严肃,打趣了一句,便随意的挥了挥手:“你既这般想,朕不帮你攀亲戚便是了,不过回头朕给旁的妃嫔做脸,提拔了她们家的人儿,你可别骂朕偏心。” 俞馥仪哼了一声,自信满满的说道:“我俞家嫡枝只兄长一个男丁,他的人品才学都不在先父之下,若他想出仕,自个便能金榜题名,何须皇上给臣妾做脸?” 司马睿翻了白眼,泼冷水道:“你那好兄长还在海外老婆孩子热炕头呢,指望他?黄花菜都凉了。” 俞馥仪“嗤”道:“那又如何,便是臣妾兄长不出仕,臣妾日子就过不得了?若沦落到这等地步,不消别人来陷害,臣妾自个三尺白绫挂到房梁上去便是了。” “看看,又来了,你能不成日里把‘死’字挂在嘴边么?再怎样说,你都是太傅的闺女,朕还能让别人害了你去?”司马睿指头在她额头上点了点,用既无奈又宠溺的语气说道:“先前丽妃小产那会,朕没帮你出头,不过是想听听你的说辞,果然你没让朕失望,三言两语就化解了危机……太傅常说朕虽调皮机灵但聪明劲不如你,朕先时还不服气,后来发觉在你跟前完全无用武之地,真是不服也得服了。” 司马睿能靠不靠得住,看看丽妃就知道了,别说没护住她,时至今日也没将害她小产的罪魁祸首揪出来,当然他只是将丽妃当成玩伴儿,并未将她放到心里去,若真心承诺了想护住谁,也是能护得住的,但俞馥仪能相信这个所谓的“真心”么? 自然是不能的,所以她只能靠自个。 ☆、第 34 章 大冬天的,被司马睿抱在怀里,自个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如同背了个小火炉一般,热意一波波的传过来,俞馥仪感觉还是比较惬意的,前提是他能老实的待着,别净想歪-念,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司马睿将俞馥仪揽进怀里后,脑袋便凑上去,寻到她的唇,贴上去,厮-磨了半晌,舌头伸出来,抵开她的齿关,带着一股浓郁的男性气息,气势汹汹的攻城略地。 这般行径让俞馥仪羞窘的不行,且上次四顾无人茫然无措的寂寥感再次袭上心头,惊的她连忙去推司马睿的脑袋,奈何司马睿上次尝到了甜头,这次正准备大展身手呢,如果容得她退缩,立时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与她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任凭她如何蹦跶,都憾动不了分毫。 司马睿分寸掌握的极好,每每在她到了承受极限,呼吸急促时便退开,等她气息喘匀了之后嘴巴又凑上去,几次三番下来,俞馥仪便有些撑不住了,脑袋晕乎的厉害,眼神也迷蒙了。 火候已到,他便不再顾忌,因生怕她冷却下去,嘴巴再次贴到了她的唇上。 俞馥仪试图反抗了几次,结果都反抗不得,也只能由他去了,只是渐渐的竟在其中体会到了些许的意趣,这意趣如星星之火,一点点蔓延开来,终于成燎原之势,席卷了天地间一切可燃之物。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