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财还在他们身上?” “肯定揣兜里逃着。” 苏离摇头:“不是自己的,抢来有什么用,里面又不能花。” 姜进跟着感慨:“所以人都有侥幸心理,想着万一成功了呢,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成不成功。你说是不是?” 这番话说到苏离心坎里去了,是啊,父亲在时,也是那样的人,但即便成功那么多次,也会有一次失败让人无法挽回,甚至还背上了罪名。 交易毒资这样的污蔑,她早晚要为他洗清。 下星河坡的时候,大伙儿都有些失望,显然是扑空了。 正当郁闷不解的时候,前方接头的人过来了,当面报了一个消息,说是刚不久前山里有人办喜事,一大辆婚车去流池镇的路上没有阻拦。 徐警官心头正窝火,一听劈头给了个训:“当时怎么不给拦着?” 接头人小心翼翼道:“那帮结婚的赶着去讨彩头,人多气势大,说是半路停了要得晦气,又坚持他们都是自己人,怎么说都不肯配合。” 徐警官沉住气,问:“那派人跟了吗?” “有,直接跟到人家里。” 徐警官暂时稳住,说:“有问题就要盯,让跟着的人仔细辨认下。” 有手下急眼问:“如果不是,那我们现在难道走错路了?” 凌曜沉默良久,到这时站出来说:“不用担心判断错误,一路过来都是有利的逃跑方向,问题就出在这个婚车队上。” 苏离不禁想:那这些人不是傻子吗,引狼入室都没发现? 接头的人似乎认可凌曜的话,点头道:“当时我们只是象征性地拦了一下,因为怕真有犯人会劫人质,就没有坚持,而且……” 徐警官:“而且什么?” “而且这时机出现的时间刚刚好,现在看来在这山里没有别的人了。” 余下的人面面相觑,不敢做判断。 就在这时,又一条重要线索进来。 通过警民联讯,有人上报办婚事那家今天收到一笔彩礼,是一串大黄金链子,来人据说是远房亲戚,特意来道喜的,目前就坐在随行的婚车上。 徐警官随即问:“确认了没?” “确认了。”那边万分肯定道,“人和项链都确认了,都说没看错。” 下一刻,徐警官挂了电话,又打给另外一方,一边走一边指派任务。 苏离见又要前行,赶紧跟上去,却被凌曜抓住胳膊,道:“我们几个就别去了。” 她不解:“为什么不用去?” 他似乎早有定夺:“去的人多,别给添乱,他们能抓到。” 苏离原以为在山中就能顺利将人抓捕,如今虽然终于有了眉目,但听上去也不让人省心。 她问:“你的意思是我们不用管这事了?” “嗯。” 她回头看了看,不大想走原路,问:“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他看出她的不情愿,说:“我们也下去,但是不跟他们走一块。” 他指的是警察。 苏离有些困惑,想着来是你自个来的,一开始有目的性,现在却又中途退出。 但她并未多言,现在自己就像个跟班,人生地不熟,只能听他的。 姜进调侃道:“你想去拍个大新闻吧,别去了,保不齐有生命危险,咱躲着吧,相信警察会抓到人的。” 苏离倒不惦记这个,她看了看时间,一晃已过五点,收了手上的相机问:“我们怎么回啊?” 姜进提议:“叫辆顺风车吧。” 凌曜指了个方向让他们跟着:“下去再说。” 一行三人跟追查队分道走,抵达流池镇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沉下来。 苏离的鞋子沾满脏泥,早不堪入目。 终于走到平地,她原地跺了几下脚,僵硬冰冷。 凌曜似乎对这儿很熟,带他们直接上了集市一条街,找到一家正营业的小餐馆,里面是卖面食的。 苏离张望着跟进去,坐着食客三三两两。 凌曜问:“吃什么?” 她看了眼墙上的菜单,价格挺实惠,说了句:“随便。” “没有随便。”他接着又问,“来碗三鲜面?” 她想了想说:“可以。” 奔波了这么久,都该耗尽体力了,他又问:“加个鸡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