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上带有嘲讽的调侃,二号没由得一阵恼怒,他刚想反驳,只觉胯下一阵肿胀难忍,一瞧才发现,原来他两腿间的阳物不知何时早就翘得老高了。 胖子插得大汗淋漓,注意到了二号的反常,怪笑一声:“放心吧,等你大哥我再肏个几百下,就让你也爽快爽快。” 乜承被撞得快要散架,他眼神和手脚一样冰冷,嘴里从到到尾没发出一点声音,任由胖子变换着姿势挨肏。 男孩的菊花里早就被浓稠的精液堵满,混着不断外溢的鲜血,形成黄中带红的粘沫,一堆堆凝固在臀上。 胖子射出最后一发,心满意足地抽出瘫软的肉棒,倒在一旁的杂草堆里,看着二号掏出细长干瘪的肉棍,又是胆怯又是激动地向男孩一片狼藉的屁眼撞去,毫无顾忌地放声淫笑。 整整一晚,兄弟二人轮番上阵,将恶臭的鸡巴一次次捅进玄綦国唯一继承人的屁眼里,将那从未被探索过的地方,践踏凌辱得体无完肤。 …… 非人的虐待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让人不再期待会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自从两兄弟无意间发现无论怎样肏乜承他都不会吭一声后,二人就像是找到了活着的意义,想方设法地让乜承在他们的奸淫下喘息,怎样的喘息都好。 于是乎,男孩原是小小一个菊眼的后庭,在被塞了不知多少东西后,变得富有弹性,能轻而易举地塞进一整个拳头。 一开始,两兄弟极为喜欢用被他们强抢去的太子的膳食塞进乜承的菊穴,美名其曰“喂饭”。 但效果甚微。 后来兄弟二人便换了法子,冒险将那些盛膳食的名贵器皿摔成碎片,塞进男孩的后庭,把男孩的后庭割得血肉模糊,但男孩始终不吭一声。 破损的器皿返回去后,一切仍是风平浪静,兄弟二人交换了心意,从此愈发放飞自我,再也没有顾忌,简直把男孩的后庭当成一个什么都吃得下的肉洞。 不再是单纯的性欲发泄,甚至是生理上的排泄,兄弟二人也在那菊洞里尝试了多次。 至于最开始二人计划的要让男孩喘出声,在没有下限的淫欲里,早已被抛在了脑后。 ----人活在当下,必然是及时行乐最重要。 某个夜晚。 兄弟二人又喝了酒,像往常一样发泄完后,往后一仰,原地倒在乜承的牢房里。 这段日子以来,这样的场景屡见不鲜,也许醉倒的两人自己都不知道,在无尽的淫虐中,他们早已对男孩卸下了防备。 粗厚的鼾声此起彼伏地在安静的牢房里作响。 看似在角落里被肏晕的男孩倏然睁开了紧闭的双目,那双清透如宝石的灰色眼珠僵硬地在长长的眼眶里转动。 转到某个位置时,陡然一停,一道阴狠毒辣的视线从灰色的瞳仁里毒针般地扎在地上睡得如死猪的两人身上。 灰色的眼睛死死盯着,一动也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浓密卷翘的长睫毛微微一颤,男孩无声起身,遍体鳞伤的身体似乎感受不到疼痛,光着脚,没有一丝动静地走到两人中更胖的那人跟前。 蹲下,熟练地取下他手上的那串钥匙。 离开前,将牢门锁好,像是无事发生般,面无表情地离开了此地。 在过去的无数个像今天这样的夜晚里,乜承早就将这座地牢的构造牢记于心。 这座地牢,除了进来时的大门外,没有第二个出口。 他原计划打算在今晚就离开这个该死的鬼地方,若是来得及,等出去后,誓要亲手将这座牢狱的一切烧尽。 但是,在离开前,他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做。 乜承停下脚步,神色严肃地凝视着面前这个悬崖似的洞口,呼吸变得沉重。 这是他偶然发现的地方,没想到在这地牢里,还有另一个缩小版的地牢。 它的结构和这座地牢几乎一样,但是向下的路却艰险崎岖得多,显然无人踏寻过此地。 乜承理智上很清楚,他最好赶紧离开,勿要留恋此地。 可奇怪的是,每经过这里,一股神奇的力量不断在它体内聚集,他毫无缘由消失的天生神力,似乎又要在体内重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