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远离了这个悬崖边,这股失而复得的力量,便又会再次消失。 在这黑不见五指,望不见尽头的悬崖洞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冥冥之中正召唤着他。 乜承收拾好混乱的思绪,目光一沉,颀长的身影转瞬便消失在悬崖边上。 男孩内心大惊,他刚刚刚准备下这个崖洞一探究竟,步伐还未迈开,耳边就是一阵狂风呼啸,再一睁眼,双脚所踏是平地,抬头却不见刚才的崖边,仿佛来到了个一片漆黑的异世。 一片黑暗,一片沉寂。 乜承却始终感觉,这里一定还存在着什么东西,在不为人知的暗处,悄悄窥视着他,窥视着一切。 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一开始还很远,仿佛只有零星半点。 但突然,乜承只觉一股强大的威压从四面八方传来,席卷着风声铺天盖地,把他包裹得无处可逃。 一条条触手挟裹着令人眷念熟悉的力量缠绕着乜承虚弱的肉体。 男孩艰难地喘息,他总算明白,原来传说里那句“成长的温床变成了禁锢的囚笼”并非诳语,而是事实。 他绞尽脑汁也找回的力量,竟是被洞底的怪物抢去了。 他原以为的天降机遇,不想这一切竟是怪物的陷阱,是这座地牢的陷阱。 乜承身上的衣物被触手撕裂得粉碎。 肿胀的菊穴处抵着一个巨大的柱状阳具。 男孩嘴角微勾,目光冷飕,好像在嘲笑自己的异想天开,又似乎在挑衅怪物它接下来的行为,对他来说不过小菜一碟。 怪物不知道男孩的想法,它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要和男孩交合! 要将他们不同物种的身体,紧紧地融合在一起! “唔……” 巨大的怪物雄根,捅破了乜承的后庭。 真疼啊…… 紧箍着男孩身体的触手越绞越紧,把男孩活生生挤成了个猪肝色的模样。 乜承仰着头,这样似乎能减轻肉体上带来的痛苦。 后穴被插得松烂,鲜血凝成块状一坨坨悬吊在臀缝间,但怪物的阳具不显丝毫疲惫,反而越捅越深。 乜承几乎感受不到什么痛感了。 除了自己一颗后仰的头,他好像什么也感受不到。 只是,从臀缝里不断漏出来的肠子和内脏,他多少还是能察觉的。 男孩怔怔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就快被捅成一张薄薄的人皮。 啊…… 要被掏空了啊。 腹腔里空荡荡的,他所有的器官,还剩下多少呢? 他是不是快要死了? 男孩松了一口气,有些疲惫地闭上眼。 回想过去的五年,脑海里逐渐描绘出一个气质温婉的貌美女子。 额娘,我再也不信你了 仿佛是遗言,乜承默念着这句话,静静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后穴彻底没感觉了。 所以他可以死了吗? 乜承睁开眼。 一颗巨大的龙的头颅出现在男孩眼前。 乜承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男孩蠕动着唇,似乎有话要说,只是还没等他张口,那颗龙头倏地放大到千倍万倍,接踵而来的是无比的剧痛----黑龙血口大开,尖锐的锯齿兽牙咬掉了男孩的脑袋,嚼成颗粒般的肉末。 触手卷着无首男尸,一齐送入黑龙口中…… ----当罪恶回归罪恶诞生之地,禁锢的囚笼终将再一次化作成长的温床。 乜承猛地睁开眼,修长的手指按压着眉心,目光一敛,所及处是案桌上整齐迭放的奏折。 他有些不自在地从那高高一迭奏书里抽出一封,看也没看上面的内容,便执笔在上面发泄似地乱画一通,最后又将名贵的镶红宝石狼毫笔狠狠摔在地上,任由黑色的墨汁弄脏洁白的绒毯。 男人有些疲惫,骨节分明的手掌扶在眉尾处,试图以此安抚噩梦带来的焦躁。 该死,怎么会梦到以前的事。 这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就像......又经历了一次十六年前的事。 真让人不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