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 江洲瞥他一眼,觉得有些眼熟,但好像不认识他,没多想,也没搭理他径直走了。 那男子见他走远,轻蔑地对着他的背影瞥了一眼,径直去找刘恪。 归去后,江洲拿着鱼坠子左思右想,仍是按捺不住想去找她的心思。眼看外面天色都暗了,江洲还是推开了门,才跨出门槛,又听见身后的阿六问道:“少爷,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是去见颜家姑娘吗?”没等江洲说话,阿六已经匆匆理了理衣裳,笑嘻嘻道:“带上我吧。” “你去做什么?” 阿六挠挠头,振振有词:“我去帮你把风。” 江洲抿了抿唇,白他一眼,匆匆往西厢步去。 阿六一路小跑着跟在他身后去了西厢。 院门已锁,轻松地向上一跃,江洲已经直接翻墙入了庭院,阿六跟在后面翻了半天就是翻不上去,嘴里不住嘀咕道:“少爷,你来帮帮我啊。” 江洲不理会他,直接跑去敲门,竟然没有人来开门,江洲又使劲咚咚咚地敲了很多下,里面传来她丫头的声音:“谁呀?请等一下,现在不便开门。”江洲二话不说,等不及了,破门而入。 屋里传来一声尖叫,琥珀冲过来,看见了闯进来的江洲,她不认识江洲,惊惧地指着江洲问道:“你,你是谁呀?怎么可以这样子闯进来?快出去。”说着,四下开始寻找东西赶他出去。江洲走到她身边,一把推开她,径直往颜倾房中闯了进去。 琥珀抓起一根腾葛追着他又敲又打,江洲左避右闪,这个时候,真后悔没把阿六弄进来,瞅准时机一把抓住琥珀的胳膊,将其拎了出去,砰一声关了门。 琥珀在外面疯狂地门拍大喊大叫:“来人啊,来人啊,有人闯进来了。”喊着喊着,嘴巴忽然被人从身后捂住。挣扎着回头去看,发现那人竟是那天来送猫的阿六。 “嘘——”阿六对她作了个噤声的手势。“别叫,我家少爷是来找你家姑娘的,不会伤害她的。他喜欢她呢!” 琥珀眨了眨眼睛,问道:“你家少爷是谁?” …… 江洲撩开屋里悬垂的纱幔,很快就进入了房内,闯进去后才知道她的丫头说的不便是什么意思了,此时她正在浴桶中沐浴。 见来人是他,她一颗提在嗓子眼儿的心才放了下去,见他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慌忙往水中沉下身子,问道:“你怎么跑来了?” 江洲的视线一直游离在她那如羊脂玉般光滑的香肩上,听见她开口,依然舍不得移开,又走近两步,回答:“我想你了。” 见他要走过来,她慌忙叫住他:“你先出去吧,等我穿完衣服再进来。我很快就穿完衣服了。” 转了转眼珠子,江洲把拳头掩在嘴边咳了咳,将那半露的香肩锁入自己的瞳孔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笑道:“出去做什么,我最懂得服侍人了。” 她伸手想去拿衣服,江洲已经箭步冲上前去,握住她的手,笑道:“沐浴不可操之过急。”说着,夺下她手中的浴衣,搭在一边,蹲下身子,把她圈进怀中,俯首贴耳道:“我来侍奉你。” 善窈窕 然后他就开始细致地侍候她沐浴,触到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干脆扔了浴巾,直接上了不规矩的手,像一尾游鱼一样在浴汤中窜上窜下,览尽了春光,还不忘在她耳边调笑:“秋水为神白玉肤,拥雪成峰,凝香作露,玉山高处,小缀珊瑚。” 她被他侍奉得异常难受,又听了他狎戏的话语,面红耳赤,拿开他不规矩的手,他又覆到她背上,故意慢悠悠地替她搓背,她不断催促,他的视线却停在了被她湿漉漉的长发半遮半掩的脊背上,那雪白的脊背光滑得如同一块雕琢完美的白玉,他不紧不慢地拨开她湿漉漉的长发,低头轻轻啮咬,留下一排排红红的齿印。 被困在浴桶中,她跑也跑不掉,只能由着他折腾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