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的争斗以及鲜血刀剑相连,和朝中大臣的人头祸福相连,这不得不让人感到恐惧和担心。 谢妙容只得解劝婆婆吉人自有天相,不但公公,就是大哥,还有萧弘都会没事儿的。 当晚,萧府的女人们没有几个睡着的。谢妙容陪在婆婆孔氏身边一直过了子夜才回屋子去。本来她对于丈夫萧弘参与追捕刺客没回家还是比较淡定,也会相信他没事的。但是想到小皇帝的遇刺可是和家族的祸福相关,不但和她夫家萧家,还有娘家谢家有关,她也不能再淡定下去了。她想到了她父亲,身为朝廷的宰辅,必定是出于这个突然出现的漩涡中间吧。他的父亲这会儿在宫里吗?他又在做什么事情呢? 谢妙容辗转反侧,直到快天亮了,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了她才醒,因为没睡好,所以她觉得头疼。但是等她穿好衣裳后,她听阿豆说一早有一队禁军来搜查了萧府,从那队禁军的一个领头的小校嘴里得知,小皇帝昨晚遇刺身亡,事态变严重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早更新 ☆、第201章 20.1 接下来的三四天,谢妙容都是在焦躁之中度过的。第五天上,谢妙容的公公萧咸以及大哥萧伦回了府,带来了最新的宫中的消息。据萧伦说,当日小皇帝被刺,皇宫中的侍卫刺伤了一人,那人遗落了一柄寒光四射的短剑,上面刻有睿王府的徽号。这种剑是皇家铸造的,每年供给宗室王府。 “难道那刺客不是一人?而是成群结队?这胆子也太大了吧?”庐陵长公主当先惊讶地问。 萧伦:“的确不是一人,至少有三四人,我想他们背后的主子派出这么多人,定然是想要一击得手,想要圣上死。可惜了,他们虽然有人受伤,但圣上……哎……” 庐陵长公主接着又问萧伦,为何他和公公这个时候才回来。这是萧府内宅的女人们相当关心的问题,毕竟正是因为他们的不归,让她们极度的担惊受怕。 “因为自从圣上遇刺后,皇城禁军关闭城门搜查刺客,宫中的禁军也把朝臣们给关在了皇宫之中,以鄱阳王为首的那一派和以睿王为首的那一派更是在彼此攻击对方才是刺杀圣上的幕后指使。臣子们各有支持的人,两边闹得厉害,在没有争出个结果之前,谁都不准出宫。” 庐陵长公主又奇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待我说给你们听,是这样的……”萧伦接过庐陵长公主递上去的茶,猛喝了几口才又继续说起来。 谢妙容虽然担心萧弘,而且萧弘并没有跟着其公公和大哥回家,但是她这会儿的确是更想听萧伦说宫里的那关于皇位的争论。她插了一句话问萧伦:“二哥,不知道我阿父在宫里他站在哪一边儿?” 萧伦看一眼谢妙容,道:“谢相站在鄱阳王曹瑗那边。其实不用我说,三弟妹也该想到你家站在谁那一边儿的。” 谢妙容明白萧伦的意思,大概是说鄱阳王曹瑗的母后是殷舜华,而殷舜华的母亲则是谢家嫁出去女儿,如此一来当然是曹瑗跟谢家有亲戚关系。亲戚帮亲戚,而且多半不会依照谁的道理站得住脚就帮谁。 “我阿父是个明理的人,他绝对不会帮理不帮亲的,一定是那睿王有让人指摘的把柄……”谢妙容帮助父亲说话,她觉得自己的父亲一身正气,从来不会那样糊涂的。 “睿王的确是有让众臣怀疑的地方,比如说刺杀圣上时,刺客落下的那刻有睿王府徽号的御.用作坊制的短剑。” “就是嘛,我阿父最相信证据。” “可睿王对这种说法可是存有疑惑,他也有说法让众臣觉得也对。” 庐陵长公主:“我倒想知道他如何自证清白。” “睿王说了,要让他服气除非抓住了刺客,单单凭借一把刺客落在刺杀现场的短剑,根本就没有说服力。要想让他认罪,除非抓到了刺客,证据确凿。否则就凭借这些就要定他的谋刺皇帝的大罪,他绝对不服气。而且他还说了,这幕后指使刺杀圣上的人一定是此事最大的受益者,这个人想要登上帝位,所以做出了如此大恶之事。” 谢妙容对睿王曹焕这个推论倒是觉得比较靠谱。一般来说,一件罪案的获利者具有很重大的嫌疑,这基本成了后世判案的除了证据以外的另一个靠谱的说法。 “那么谁是那个最大的受益者呢?”庐陵长公主看向萧伦问。'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