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电梯没电怎么办。啊呸,当她没说,她还在电梯里呢。 回到家,先看看睡着的男人,面色似乎好了些,就是依旧皱着眉头。又用一指禅给捻平,然后摸了摸额头,嗯,似乎降下来了。陈长卿又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些,叹气,这里是多久没住了?暖气都没开,还好衣柜里都备着新床单。 烧上水,煮上粥,陈长卿撸起袖子开始打扫卫生,那一地的灰,最起码也得先把病人的房间弄干净才行啊。所以说,这男人就是难伺候,去南边多好,那边有人打扫不说,还有人照顾,最起码有人煮饭啊。 陈长卿一边打扫一边腹诽,买这么大房子干什么,打扫卫生多麻烦?而且这家伙,看似是个不喜欢请保洁的,啧啧,真是,不是一般的难伺候。 等她收拾好屋子,当然仅限使用中的卧室和厨房,粥已经熬好了。叫醒已经睡得不知今夕何夕的某人,吃了几口粥,又吃了次药就又睡了。能睡就好,当然也可能是感冒药里安眠药的作用,不管怎么说,人啊,能吃能睡就能活。 伺候完了病人,劳碌命的陈长卿还得打扫她要使用的卧室,当然还有洗手间,顺便洗了个热水澡,这才松快些。睡前,陈长卿又叫起出了一身汗的男人,换了干净的睡衣,这才放心去睡了。 ☆、美男来袭 林梓业昏沉着醒来的时候,还有些恍惚,望着熟悉的房间,才想起昨天的一切,隐约记起,大半夜的那个小丫头还进来看过一次,莫名的他有些鼻酸。他还是幸运的吧,最起码还有这么个小丫头为他担忧。 拉开窗帘,外面的阳光被积雪映衬的格外刺眼,然后就被惊叫声吓了一跳,林梓业!你竟然光着脚,穿睡衣乱晃?你这是糟蹋本小姐的劳动成果,你知道吗?陈长卿从厨房过来就被气个倒仰,这不要命的男人。 林梓业下意识地奔回床上,然后才觉得有些丢面子,摸了摸鼻子,却不知道该说什么。陈长卿气哼哼地把某人用被子裹住,然后就被某人小狗般的眼神逗笑了。去衣柜给他拿衣服,然后又开始不满,喂,购衣狂,你自己的衣服怎么这么少?还是过季就扔了?衣柜里挑不出几件厚衣服。 小丫头,你这一会儿,给你大哥我换了几个称呼了?林梓业表示不满,隐约觉得自己的高大形象,似乎在迅速崩塌中。陈长卿白了他一眼,念头一转,笑眯眯地说,林大哥,我马上给你拿衣服过来哦。 林梓业一愣,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似乎没带什么衣服回来啊,那丫头去哪里拿? 果然,他黑线的看着某人拿着明显是女式的厚毛衣竟然还有毛线裙看来某个小丫头欠打屁股了,林梓业冲某人眯了眯眼。 林大哥,这件毛衣据说男女通穿的哦,快来试试。说着不由分说就往某人身上套,竟然真的能套进去,就是有些紧绷。然后魔爪伸向毛线裙,然后被某人一把拽上了床,然后阴测测地说,看来有人的屁股不想要了啊。 啊,我错了,林大哥,哈哈哈哈,我改了,再也不敢了。陈长卿第一次发现自己的痒痒肉还是很发达的,很快败下阵来。 当然,都一把年纪的两个人,很快就各自偃旗息鼓了,尤其是两个人里,还有个不怎么听话的病人。摸了摸被重新裹回被窝的某人额头,陈长卿还算满意的点点头,去厨房端早饭了。 依旧是清粥加小菜,但两人胃口都不错,陈长卿给自己加了烤馒头片,被病人同志抢去不少。吃饱喝足,两人开始闲聊,当然都比较默契的没提昨天的事儿。 这也算是成人世界的一种尊重吧,那种不揭伤疤的默契。给人疗伤的空间和时间,在陈长卿看来比嘘寒问暖、同情怜惜都重要的多。 啧啧,林大哥,你都没衣服出门了哦。陈长卿扒拉着衣橱,嘲笑道。 貌似这还真是个问题,揪了揪紧巴在身上的毛衣,不太想给发小打电话求助。他暂时不太想面对亲朋好友的安慰,然后林梓业看向陈长卿。 林大哥,用小狗眼神卖萌是可耻的。陈长卿控诉,尤其是一只可怜兮兮的大型犬,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你,然后,你就想为它掏心掏肺真危险啊。 什么破形容词,林梓业按捺下想照镜子的冲动。对了,你快考试了吧,去,帮我买两身衣服就赶紧回学校。他终于想起正事儿来了,脑子终于回归的感觉真好。 我等会儿就去买,衣服买回来不得洗洗再穿啊,真是的。至于学校那边,你就不用操心了。现在已经不上课了,都在复习,卷子在哪里做都一样。老师把这些天的卷子都给我了,我都带来了。陈长卿想着得去物业把暖气开了,空调太干了。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