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曲过瘾地拍了拍手,挑衅地看向沈嘉。 沈嘉惊得目瞪口呆,不甘心地跑到壶那边检查。 宋允墨淡淡道:“沈小姐,愿赌服输,还是把泥人交出来还给这个小妹妹吧。” 沈嘉不情愿地把泥人交给了小女孩,小女孩和她的父亲对宋允墨道谢之后走了。宋允墨走出人群,看到站在人群之外的谢金泠和兰君,微微一愣,随即道:“叔夜,你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永安:…… 烟:你的戏份我删了…… 永安:…… ☆、斩马风波(修) 谢金泠愣道:“咦?我的面具有这么好认么?” “人的气质风骨,自成一格,纵然面具遮面,也能识得。”宋允墨抬手对兰君一礼,因是在闹市之中便没有点破她的身份。 谢金泠笑道:“若说风骨,我可比不上宋檀奴。连四海国的弹筋都被你用上了,厉害。” 宋允墨道:“还不是瞒不过你?” “那东西有弹力,细而易断。你将箭头缠上弹筋,那四支箭就不会分散,投出去的时候你又用了巧劲,箭落入壶中,弹筋因震动而断裂,所以沈小姐看不出什么端倪来。” 宋允墨微微点头。 角落里,沈嘉的奴婢义愤填膺地说:“好啊,没想到宋公子竟公然作弊!小姐,我们找他说理去!” 沈嘉横了她一眼:“理?方才我没检查出来,现在摊主都已经收摊,我去哪里找证据?他可是大理寺的人,查案审案最在行,我跟他理论,免不得又要吃亏。要怪就怪咱们自己孤陋寡闻,竟然不知道世间有这样的东西。” 婢女暗暗吃了一惊。以自家小姐刁蛮的程度,不出去跟人理论已是破天荒,居然还帮人说起话来?!莫不是……看上那宋檀奴了? “小姐,你……不会喜欢……”婢女看到沈嘉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宋允墨的身影,忍不住问出声。 “怎么,不行吗?我两次都败在他手下,他的家世容貌也是样样出挑。你不觉得我们很般配?”沈嘉骄傲地问道。 “般配是般配,可听说宋家要跟朱家议亲了呀……”婢女为难地说。 “那朱璃可是我表哥喜欢的人,姑母和表哥想要的人,宋家就算有三头六臂也得不到她。”沈嘉志得意满地一笑,“所以宋允墨是我的。” 沈嘉是沈怀良最小的女儿,又是嫡出,自小就受尽父母宠爱,连贤妃因为没有女儿,都对她疼爱有加。她认为这个世界上的东西,只有她不想要的,没有她得不到的,人也不例外。 谢金泠几人离开了闹市,渐渐走到比较僻静的街道。夙玉走到谢金泠身边,低声说:“奴婢去看过了,沈小姐没有再为难那对父女。” 谢金泠点了点头,抬眼看到一骑飞奔而来,马上坐着皇家马场的官员。 马倌跳下马,顾不得一一行礼,只对兰君说道:“公主,可找到您了!马场有大麻烦。” 原来卫王杜恒宇急急奉召回京,可谓是功劳没立成,还落得一身的灰头土脸。秋收节这一日,他看到了风光出城的洛王,俨然看到了当初离京时意气飞扬的自己。他一怒之下饮了很多酒,回宫要骑北漠进贡的黄骠马。 那马性子刚烈,压根儿不肯让他骑在背上,他一怒之下要斩马。 禁军统领丁柯闻讯赶来,跪在杜恒宇的面前,力谏无果,杜恒宇还命近身太监天苍将他拿住。 马场里,问讯赶来的官员跪了一地,可谁都不敢上去劝。谁不知道卫王是个暴脾气,如今又浑身酒气,若是一言不合得罪了他,凭贤妃和沈家的权势,今后还想不想好过了? 谢金泠等人赶到马场时,看到的就是禁军数人与高壮暴烈的黄骠马缠斗。丁柯被天苍压在一旁,内侍和大臣们跪了一地。 宋允墨上前拜道:“殿下息怒。臣不敢冒犯殿下,但黄骠马是北漠王所赠,若是有什么闪失,便是两国之事。北漠历来好战,又对我国北五州虎视眈眈,您若执意斩马便刚好为北漠找了借口。” “闭嘴,你是什么东西!”杜恒宇摇摇晃晃的,斜着眼睛看宋允墨,满身的酒气。 宋允墨低眉,声音不大却足够振聋发聩:“殿下还请先醒酒。” “你放肆!”杜恒宇怒上心头,转身拔出了身旁禁军腰上的剑,直接架在了宋允墨的脖子上。宋允墨迎着杜恒宇的目光,丝毫没有退让的打算。 “不可啊殿下,万万不可!”几个迂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