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说最近一直在下雨,这个星期会降温,还特意给你拿了两件长款的大衣,让你下飞机时记得要穿吗?” 陆翊臣道:“你一口气说这么多,我不知道该先回答哪句了。” 看到他还有心情说笑,郁安夏登时眼圈就红了。 陆翊臣轻叹一声:“我没事,就是低烧,挂两瓶水已经好了,不信你再仔细看看,看我像不像还生病的样子。” 郁安夏咕哝:“谁知道,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身体。” 陆翊臣心里感叹一句女人果然都是水做的,一感性就容易掉泪,不过这种焦急和担忧又不免让人心生愉悦。男人在外面工作奋斗,最幸福的事情不就是家里还有个惦记自己的小女人吗? 他隔着屏幕温声哄了妻子几句,又问:“我听阿璟说你上午和易伯母一起去南安医院了?” 郁安夏点头,事情差不多解决了,她便三言两语将郁叔平的事情告诉了他。 “本来我以为要去易家找人还要花好大功夫的,你也知道,因为易宛琪的事我跟他们家还挺尴尬的,没想到易伯母这么好说话,我是完全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葛秘书长说,下午大概就能把人领出来了,你不用担心。” 陆翊臣道:“需要我出面吗?” “不用的,你放心在那边工作吧。记得一定要吃好喝好休息好,如果回来时瘦了,就得睡一个月书房。” 陆翊臣低笑,低沉的嗓音透着勾人的喑哑:“你一个人睡不寂寞?” 他的语气变味时会让人觉得有些不正经,但这种不正经,看在郁安夏眼里却又觉得有致命的诱惑。女人,有时候也会沉迷男色。陆翊臣不过离开几天,她心里已经开始相思泛滥。 想是这么想,说出口却依旧嘴硬:“有什么寂寞的?我抱着你女儿和儿子一起睡。” 陆翊臣喉间溢出低笑,叮嘱她也要好好照顾自己,有事及时给他打电话。 结束和郁安夏的通话后,略作思忖,又拨了一通电话给葛杰。 接郁叔平出来并没有郁安夏想象中那么顺利,杨家那边本来已经答应了,可事到临头又变了卦。 傍晚时分,郁安夏接到易宛琪主动打来的电话。 言语之中,不外乎向她申明她才是姓易的,让她一个外人不要妄图搭上易家的关系,想救养父自己想办法去,别让易家人出手帮忙。不仅如此,易家还会坚定不移地站在对立面。 郁安夏心里顿悟,大约是易宛琪去医院找过杨家人,他们又有了靠山,才会改变主意。毕竟,易宛琪身后的大山是在易家最有话语权的老夫人,比毕瑞禾要厉害。 郁安夏并没有因为她的挑衅生气,反而莞尔回应,语气淡然:“易宛琪,你这样气急败坏地警告我,是不是怕我告诉易家人什么事情?比如说,原本在罗映儿手上的那枚戒指。又比如说,你曾经动过易老夫人调查罗家的资料。你在害怕我?怕我回易家抢走你的东西?” 电话那边瞬间噤声。 十来秒后,易宛琪匆匆丢下一句“不知道罗映儿是谁。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之后,她带着杨昊母亲回了易家在老夫人面前哭诉。 易宛琪倒了杯水,打算递给老夫人:“奶奶,杨昊算起来也是我一个辈分的远房表哥,我是去医院检查身体时偶然碰到了杨舅妈才知道这事。我看她哭得伤心,难免于心不忍,都是易家人,杨昊现在还昏迷未醒,怎么能私下了事呢?打伤人不用付出代价吗?” 看到老夫人疑惑的眼神,易宛琪极力撇清是因为郁安夏的关系才插手这件事的:“我也是听杨舅妈说了才知道伤人的是郁安夏的养父,大伯母插手这件事太过偏颇,我看不过去。这不是仗势欺人吗?如果杨舅舅和杨舅妈一家无权无势,是不是就要吃这个哑巴亏了?” 易宛琪辩说的同时,杨昊母亲就在旁边哭个不停,求老夫人为她们做主。 易老夫人被她们一个说一个哭吵得脑仁疼,摆了摆手,让她们先停下来。她想了一会儿,看向杨昊母亲,一言击中要害:“对方为什么会打伤阿昊?” 杨昊母亲眼珠子转了转,下意识看向易宛琪,易宛琪准备开口,被老夫人打断,指定杨昊母亲:“我要听你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