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鸳一脸质疑,秦缨一摊手,“不是要瞒着你,我是真不知道。” …… 翌日,谢星阑从城外归来时,已是黄昏时分,他在衙门之前下马,进门时问值守的武侯:“今日云阳县主可来过?” 武侯摇头,“未见县主来此。” 谢星阑点头,拧着眉回了内衙,刚坐下没一会儿,他又去看外面天色,见最后一抹夕阳沉入了地平线,他又起身,“回府——” 从衙门出来,一路疾驰,至将军府时,正是暮色初临。 谢坚上前叫门,门一开,谢坚先问:“云阳县主今日来过吗?” 门房一脸纳闷道不曾。 谢坚回头道:“公子,怎么办?” 谢星阑沉吟一瞬,“你去侯府看看,看临川侯可曾回来。” 谢坚应是,御马而走,谢星阑看了一眼沉沉的天色,黑着脸回了书房。 等了半个多时辰,谢坚匆匆回府,进门便道:“公子,侯府大门紧闭,后来小人问了附近的商贩,有个商贩说,昨天傍晚临川侯便回来了。” 谢星阑一惊,“昨日傍晚?” 他剑眉拧了起来,心底生出不好的预感。 “今日秦缨可去过戒毒院?” 谢坚摇头,“说是整日侯府大门都紧闭着,便未见开过,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 谢星阑沉默片刻,“等明日看看。” 谢坚也点头,“临川侯疼爱女儿是出了名的,想来也不会怎样,只是县主不便出门。” 谢星阑奉命追查童谣来处,查了三日也无线索,翌日已是腊月二十一,他清晨带队出城去,又至日暮西垂时方才回城,此番他未等回衙门问询,刚回城便径直往长乐坊去,到临川侯府之外时,天色已经昏黑下来。 他亲自上前叫门,片刻门扇微开,门房小厮在内探身,这小厮认得他,恭敬问道:“谢大人来了,您有何事?” 谢星阑道:“衙门有一事请云阳县主相商。” 小厮赔笑道:“不好意思了谢大人,我们县主生病了,这几日要闭门养病,谢绝见客,您过些日子再来找我们县主吧。” 谢星阑蹙眉,“那侯爷可在?” 小厮又道:“我们侯爷也病了,这几日伤寒流行,侯爷和县主一同病倒了,侯爷也不见客,您过些日子再来,也免得传染给您。” 谢星阑面色严峻起来,“都病倒了?” 小厮点头应是,“实在抱歉了,您请回吧。” 谢星阑还要再问,话未出口,门扇“砰”得一声关了上。 谢星阑一愣,谢坚不快地敲了敲门扇,朝内喊道:“怎么回事啊?好歹向县主通禀一声啊。” 门内静悄悄地无人应答,谢坚还要说,谢星阑抬手制止。 他退开几步,望着临川侯府门额牌匾道:“不像是生病。” 谢坚蹙眉道:“不是生病?那是什么?难道是临川侯拘着县主不成?县主可是有身手的,她又聪明,根本没人拘得住她。” 谢星阑沉声道:“对旁人她尽可机敏应变,但她父亲不是旁人。” 他眼瞳微暗,“多半是她前日忧心之事出了乱子。” 谢坚一脸迷惑,又跑去一旁,上下左右地看侯府高墙,“那如何办?小人看这高墙也不算太高,不然咱们找个犄角摸进去瞧瞧?” 话音落下,谢星阑一记眼刀刮了过来。 谢坚后背凉飕飕的,干笑道:“是是是,咱们可干不来翻墙跃户之事。” 谢星阑默了默,“留两个人在这附近看着,先回衙门,看看明日是何动静。” 他说完转身离去,谢坚一惊道:“啊?就这么走了?真不想想法子吗?”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