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更是吓得眼晕。 他们这种小县城有什么值得陛下和将军问候的? “不在县衙那便去找!”为首的将士皱了一下眉,这深更半夜的,县令不在县衙,能去哪儿? “是、是、是,这就去找。”老吏被将士吼得大气都不敢喘,一脚踹醒跟他一块守夜的一位小吏,叫他去寻县令大人。 这位小吏要年轻一点,腿脚也快,知道他们大人这会儿在天香阁里头呢,嗖地一下就钻进了天香阁里。 熟门熟路地找到他家大人的包厢:“应大人,应大人,别玩了,县衙出事了。” “县衙能有什么事?”此时老鸨刚走不久,应天华刚捏起那白衣女子的下巴,被她吐了口口水,真打算给她点教训的时候,被这下人一打断不耐烦极了,“要是夫人闹,随她闹去,本大人我说今儿个不回去。” “不是夫人的事,是——”小吏刚想解释,里头又传了一道不耐烦的声音出来,“——滚!” “哎呀!”小吏急得在门口团团转,又不敢硬闯包厢,只得希望他们大人快些。 这边,许怀谦自派了人先去县衙通知后,也在叫人快马加鞭,从盛北过来又耽误了两天时间,这时间经不起,这里耽搁一天,那里耽搁一天的了,因此也不顾自己身体不舒服,能快一点算一点。 “咳咳咳咳——”等他到达的时候,拿帕子捂着嘴,不舒服得嗓子都快咳破了。 “别急别急,”陈烈酒一边给他顺着胸,一边朝外面问道,“丰良县的县令起来了吗?” 他们这大半夜的到,事先又没有通知,所以先行叫了一堆人马来叫丰良县县令起床,顺便把库房里的各类册子拉出来。 结果—— “回许大人的话,丰良县县令还未归县。”那最开始拿腰牌叫人将士,忙给陈烈酒回话。 “这么晚了,还没归县?”陈烈酒一听就就不对头了,“没派人去寻?” 将士如实禀告:“寻了,还未归来。” “……走,我们亲自去寻。”国难当前,邸报上早就宣扬了,要抗洪救灾,身为距离灾区很近的一个县县令,不积极救灾,大半夜的还在寻欢作乐,就连他提前派人去寻他,都寻不回来,倒要看看这个县令究竟有多狂! “是!”将士一听这话,就让那老吏带路了,他刚都叫小吏去寻人了,定是知道他家县令现下在何处。 老吏战战兢兢地带着一大群人马向天香阁而去。 这次负责协同丰良县强迁的骁勇军将军冯胜,一看老吏带他们到的地方是天香阁,面色一变,当即就下令道:“给我围起来,把人搜出来!” 这要放到平时也就罢了,可这是灾时!灾时!就连平头老百姓看到灾民都愿意奉献自己的一份力量,而某些官员却在这个时候浑水摸鱼,寻欢作乐,成何体统! “是!”一阵兵戎相撞的声音一碰,他手底下的士兵,当即冲进了天香阁,在天香阁里大肆搜人,吓得天香阁里不论是客人还是姑娘,全都惊慌失措地在尖叫,“啊!啊!啊!” 将士们不管他们,地毯式搜索着,他们也不认识人,直接将阁里的姑娘和客人们一块带出了阁,押到苏将军的面前。 原本还有些有权有势的客人,对这些士兵公然闯入天香阁的态度不满,可等他们被押到坐在马背上,一身戎装高头大马冯胜面前,全都哑了火。 能坐上马,穿上精良装备的人可不多啊,尤其是等那些将士把天香阁里面的所有人都给押了出来,向他回话道:“启禀将军,所有人都在这了。” 一听人家还是个将军,这些人就更不敢造次了,在心里诚惶诚恐,这将军怎么会来他们这种小县城。 “谁是应天华?”冯胜在人群里扫了一眼,直接开口问道。 应天华刚刚被将士们闯入包厢的时候,气焰可嚣张了,向那闯入包厢的将士吼道:“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敢闯我的包厢?” 被将士毫不留情的拖出了天香阁,这会儿看见一群身穿铠甲的人团团将天香阁围住,直接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了:“娘耶,我这是惹了那路大神了?”他在心里祈祷,这些人发现不了他。 然而人越怕什么,就会来什么,他不希望自己被人发现,可他身旁手脚都被绑着的,衣衫有些凌乱的白衣女子,却是巴不得他被人发现,站起来向冯胜说道:“应大人在这儿呢!” “拖出来。”白衣女子的衣服在一众花花绿绿的女子服饰里最为显眼,加上她还被绑着,就更为显眼了,冯胜立马吩咐人将应天华拖了出来。 “你就是丰良县县令应天华!”冯胜看着被脱出来的人问道。 “我不是……”应天华很没有骨气地否认了。 “敢做不敢当?”然而他否认也没有用,他今天出门穿的是县令官服,就算现在大半夜的天很黑,冯胜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