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了一群如花似玉的姬妾后,还是不知足。 还喜欢外面各式各样的莺莺燕燕,什么上青楼、养外室等等之类的事,数不甚举。 因此皇室里的女子、哥儿们生下来就不奢求自己的男人会对自己好。 他们更看中的是,这个男人能不能给他们带来利益、荣耀! 毕竟,生为女子、哥儿的他们也不能入朝为官,能依靠的只有男人了。 但有封号的不同! 有了封号就有封地,有了封地就会有税收,还会有属于自己的府邸,以后他们不管是招赘也好还是嫁人也好,他们都有一份属于自己的底气。 而陈烈酒居然将这份底气放弃了。 一众想要封号的哥儿们酸都要酸死了,可再酸他们也没用办法,不管陈烈酒有没有封号,人家都有底气。 不仅有属于自己的仿银炭炭窑,还有皇帝分给他全国仿银炭每年一厘的收入! 这些东西每一样都可以让他荣享后半辈子了。 他们骂陈烈酒解不了心头之恨,反而越骂越酸,最后只得把矛头放在了这次的科举上。 “当科举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呢,就算他夫君贵为去年的解元又怎样?往届的举子们也不差,何况还有世家门阀的世家公子们,他夫君再厉害,双拳难敌四手,这么多人,他还能把他们都能压了不成?” “可别他这头信誓旦旦地拒绝了封号,后头他夫君连个贡士都没考上,他就知道后悔了。” “而且就算他夫君考过了贡试,当上了进士也没用,至多就是一个七八品的官,还不知道要在官场里摸爬滚打多久才能摸到封号的边,甚至很有可能这辈子也就那样了。” “等着吧,有他后悔的时候!” 别人在等着看陈烈酒笑话的时候,许怀谦拖着一身的不适跟孟方荀他们和段祐言汇合了。 段祐言一看到许怀谦那绯红的一张脸,脸色当即就沉了:“你不要命了,烧成这样还来科考?!” “那怎么办?”许怀谦抬起沉重的眼皮看了他一眼,“要我弃考?” 段祐言抿紧唇不说话了,都走到这儿了,换做是他,他也不会放弃。 他摸了摸许怀谦的额头,又给许怀谦把了把脉:“喝药了没?” “没有。”许怀谦摇头,因为体质的原因,他喝了药身体会很疲,会有极度想要睡觉的冲动,他怕他会在考场里昏睡,“我想出了考场再喝。” 出了考场就有三天的时间休息,这三天他完全可以用来恢复身体。 “你这样不行。”段祐言给他把着脉,眉头皱得死死,“你的脉象很弱,再这样烧下去,你挺不到出考场的。” “那怎么办?”孟方荀他们急死了,在陈家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劝过许怀谦一轮了,奈何许怀谦死犟,陈烈酒都没把他劝住,他们这些人又如何劝得住。 “扎针吧。”段祐言皱眉给出了一个办法,“扎针强行退烧,就是出了考场后,你的身体可能得虚弱一阵子,再想回到之前那种状态,又不知道得调理多久了。” 这两年许怀谦在陈烈酒的精心调养下,身体肉眼可见的好了不少,他还记得,他们没有考上秀才,在书院读书的时候,许怀谦可是动不动就吐血的,好不容易把许怀谦养到说话走路不喘气,也不动不动就吐血了。 现在又要一朝打回到从前。 这可真是太难了! 他的身体都是陈烈酒给养好的,许怀谦不敢轻易地下决定,他向陈烈酒看过去:“扎不扎?” “扎!”陈烈酒颔首,不就是再重新来过么,他都养好过第一次,还怕养不好第二次? 段祐言从盛云锦哪里取出来了银针给许怀谦强行扎针退了烧,一刻钟过去,他问:“感觉如何?” “好些了。”许怀谦点头,刚刚他还感觉浑身疲乏,眼睛沉重,现在这种感觉减轻了不少。 裴望舒看了看许怀谦的脸:“脸上也没有那么红了。”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