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跟了他五年,爱慕了他十几年,却从不知晓,他竟还有如此身手。 “司玉,是你第一个知道本宫会武的女人……你说,本宫会放过你吗?听话,本宫会好好疼爱你的……”说着,他身子前倾,强硬将她压倒在喜床之上。 司玉脑中空白一片,喜袍被他扯的散开来,她眸色加深,自知阻止不了他对她的占有,只能带着哭腔哀求,“不要、太子殿下不要在喜床上……”这是她最后的底线。 “那你说,去哪里?”楚贻华松开对她的钳制,有几分轻薄的问。司玉扫了眼新房中的布置,目光落在屏风上,道,“屏风后有我陪嫁的箱笼,去那里……” “想不到,司玉你原来喜欢在箱笼上……”楚贻华调笑。司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她恨不得戳下自己的双眼,当初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个禽-兽! 楚贻华没再开口,抱着她往屏风后走去…… 等苏世卿夜里再回来,司玉已经恢复初时妆容精致。 苏世卿走近她,欲与她亲近,司玉躲了一下,一脸歉然道,“夫君,我还没有准备好。” “……那,就等你准备好罢!”苏世卿也松了口气,与司玉商量过后,一人睡床,一人打地铺。 而楚贻华,当晚回宫后,立即遣了一个心腹暗卫去濮阳王府,随时与他汇报世子和世子妃的动向。 次日清晨,消息递进东宫,楚贻华舒朗一笑。他的女人,就是他的,谁也抢不去,总有一天,她还是要回到他身边的。 另一厢,福康奔波劳碌许久,终于将仵作和青瓷的案子查了个七七八八。所有证据全部指向九皇子府。 仵作孙成是九皇子府管家孙宝的堂弟,两人向来不睦,进两年又因争家产的事闹得不可开交。更有人看见,失踪了的如雾曾在孙宝私宅附近出现过。像是做了孙宝的外室。 而青瓷,她作为宋妤儿的贴身婢女,出身上并无任何不妥,可偏偏,她有一个爱赌的情郎,那情郎曾在九皇子名下的赌庄里欠下巨额的赌债,可现在却还全须全尾的活着,甚至在京郊购置了一所田庄,日子过得滋润极了。究其原因,明眼人一目了然。 不过事关九皇子,福康并没有知会宋妤儿和姜武,却是将所有证据递去了东宫。 东宫书房,楚贻华看着福康送来的东西,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楚贻廷,他还真的是作死! 前次御状一事,他对他并非高抬贵手,而是有旁的打算。他要等老九把他名下的铺面庄子卖的差不多,全部投去平安三县了,然后再给他重重一击。让他赔了夫人又折兵! 定远县县令写的奏章,加上太尉府那些事,他不信他的父皇还能再原谅老九一次! 这般想着,楚贻华嘴角勾起一丝残酷的笑,然后唤元宝到跟前,简单吩咐了他一些事。 元宝公公答应一声,离了东宫,往定国侯府赶去。 定国侯府书房,姜武与元宝深聊了将近半个时辰。 送走元宝后,他思量再三,还是去了洛神阁。 洛神阁中,宋妤儿身子养的已经差不多,看见姜武进来,几乎立刻冷了脸,屁股动都没动,只当没看见。 姜武厚着脸皮走近她,在她身边坐下,愧疚的问,“婉婉,你伤养的怎么样了?” 宋妤儿没搭理他,只自顾自的绣着手里的荷包。 荷包本来是打算送给姜武的,打算绣云纹,现在她改变主意了,就没绣云纹,而是绣了两只追逐芙蓉花瓣的飞燕上去。 花瓣殷红,飞燕逼真,姜武看着,讪讪说了句,“绣荷包呢,婉婉绣的真好。” 宋妤儿还是不理会他,只是自顾自的飞针走线。 不到半个时辰就绣好了。 姜武看她收了针线,又没话找话的问,“荷包能送给我吗?” 宋妤儿听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