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和地位的人,所以特意给自己搞了两身行头,撑撑门面。这就跟后世小白领们上班,弄身小西装穿穿,天天打扮得人模人样是一个道理。 但她没想到,她这身“职业装”竟然也成了柯母诟病的源头,而且似乎因此还怀疑她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龌蹉事。 对于柯母这种无端端的指责,沈容是来气的。这是个敏感的时代,一个搞不好,恶意的流言都能要人命。 她板起脸盯着柯母,冷笑道:“我们家买不买得起这大衣要你管!我做什么事了?你倒是说说,你今天要说不出个一二三四来,小心我告你诽谤!” “诽谤”是什么柯母不知道,也不懂。她只听懂了沈容在反过来要挟她。 “好你个不要脸的小婊砸,自己干了见不得人的事,还敢反过来威胁老娘。你小心老娘去公安局举报你,再去你们村把你干的好事都抖落出去,我看你爹妈还有没有脸在你们村做人。”柯母指着沈容的鼻子强压着嗓音,怒骂道。 沈容从她前后的这番话中大致猜到了她是误会了什么。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心中所想,目有所见,柯母心思恶毒,其心不正,看别人亦如此。 “行啊,我倒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事,能让你去举报的。你要去就去啊!”沈容轻飘飘地睨了她一眼,转身就走。柯母不找茬就算了,真把这盆脏水泼过来,有她好果子吃。 柯母见沈容就这么走了,心有不甘,犹豫了几秒,追了上去,以极快的语速说道:“沈容,把你赚来的美金分一半给我,并把我的孙子送回来,不然我就去公安局举报你卖淫,跟外国人不清不楚的。你要乖乖听话,我还可以答应你每个月来看望我孙子一回。” 沈容听到这番话果然停下了脚步。 柯母见状,心头得意不已。这小婊砸知道怕了!哼,她翘起嘴角,假惺惺地说:“看在你是我孙子的妈的份上,不然,我早去揭发举报你了,旁人可没这待遇,你可别不识好歹。” 沈容静静地等她说完,盯着她不做声。 柯母被她专注的眼神打量得不大自在,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脸,哼道:“看什么看?快点给钱!” 说着,大大咧咧地朝沈容摊开了手。 沈容收回了目光,啧啧出声:“我就看你有多无耻!要钱,别说门,连窗户都没有!” “你……你这小婊砸还敢这么嚣张,信不信,我马上把你干的丑事抖落出去!”柯母怒道。 沈容斜了她一记:“我只跟你重申这一次,我没做任何见不得人的勾当,也没敢违法乱纪的事,爱信不信由你,你要在外面乱败坏我的名声。我找你们领导去!” 这个时候没律师可找,也不兴为了什么名誉权打官司的说法。 撂下这句话,沈容也懒得管柯母,快步走到了前面的公交站,坐上了车。 等车子走了,柯母才回过神来。她想起沈容刚才那个带着警告的眼神,恨恨地撇了撇嘴,恼羞成怒:“哼,有了外国人撑腰就了不起了?我就不信,弄不死你这个小婊砸。” 她越想越气,带着一腔的火气回到家。 柯兴言身上的伤还没好全,不能去上班,窝在家里养伤。看到柯母满脸不悦地回来,他忙问道:“妈,今天谁又惹你生气了?” 柯母重重地把空空的布包往桌上一拍:“还能有谁,沈容啊!我今天亲烟看到她跟一个老外去友谊商店买东西,后来她殷勤地把那外国人送回了国营宾馆。那老外年纪大得都可以当她爹了,不知羞的贱女人!” 亲耳听到沈容又换了个男人,柯兴言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作祟,心里有点不舒服。但他更关心另外一个问题:“妈,那你报案没有?” 柯母愣了一下,一拍脑门:“我……我忘了。” 她刚才光顾着要钱,想要挟沈容,把这个打算给忘了,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压根儿就没这打算了。 听她连这么重要的事都给忘了,柯兴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身上的伤还没好,稍微多走几步,扯动身上的伤口就疼得厉害,而这一切都是拜沈容所赐。提起沈容,他就恨得牙痒痒的,结果他妈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掉链子。 见儿子脸色很不好看,柯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不高兴。凑过去,低声说:“妈也不是故意的,你不知道,那外国佬可大方了,进去友谊商店买了一堆的东西。沈容跟他们搭上了线,外国佬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