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才消失殆尽。 颓废地上了楼,孟父瞅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孟军,问道:“你还能联系上沈容吗?” 孟军明白,孟父是又想让他私底下找沈容,说说情,看沈容肯不肯高抬贵手。可上次的事,他已经明白,现在沈容的心里没他了,他去除了受一顿奚落,没什么用。 “爸,要不就把钱给她算了!”孟军闷了两分钟说道。家里的财政大权一直掌握在孟母的手里,他一个月就几千零花,花完了,下个月再领,反正这些钱也没在他手里,就是给出去,孟军也没太真实的感觉,因为不用他出,这笔钱于他来说只是个数字而已。 可孟父是受过苦的人,即便他们家条件在当地还算不错,五十五万也要一家人辛辛苦苦攒好几年。他哪舍得就这么把钱给沈容了。 瞥了孟军一眼,他问:“五十五万可以付一套普通地段小三室的首付了,你上次看中的那辆车也只要二十多万。咱们一家三口,一年才攒一二十万,你就甘愿这么给沈容了?你工作六年,总共也就交了差不多三十万在家里,要 攒齐五十五万,你得工作差不多十年。” 有的账不能细算,这一算,孟军也觉得肉痛了,可是:“沈容不会听我的!”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你去找沈容,只要能说服她让步,省的钱,拿一半给你,你不是嫌你的车开了好几年,想换辆新的吗?省下来的钱,你可以加到你的购车计划中,原来你妈说给你出多少钱,不变。”孟父不愧是做老师的,利诱的招数一套一套的。 孟军一听节省下来的钱可以给他买车,马上心动了,当即答应:“那我试试吧!” 回到卧室,躺在床上玩手机的蒋丽妃抬起头,睨了孟军一眼,嘲讽地说:“沈容的脸可真大啊,五十五万?她那个小店,最贵的就是门面租金,租金又不能砸,妈砸的不过是玻璃和桌椅碗筷罢了,这些东西值多少钱?她这就是讹诈!” 孟军又如何不知道沈容是趁火打劫,狮子大张口,但形势不利已,他斜了蒋丽妃一眼,没好气地说:“怎么?你的意思是不管我妈了?” 蒋丽妃微微一笑,哼道:“我可没这么说。我是建议你把这个事告诉妈,妈可比你们有办法多了。” 孟军仔细想了一下蒋丽妃的提议,觉得这个主意好似不错。对她的语气和蔼了两分:“你说的也有道理!” 第二天,他就去了拘留所,把这事告诉了孟母。 孟母一听五十五万,脸瞬间黑如锅底,磨着牙说:“这死丫头心真够黑的,你怎么娶这么个祸害回来,还害你妈一大把年纪了受这种罪!当初妈就不同意你娶她,你偏不听妈的。” 说着说着孟母就哭了,她一点都没反省,是她先做错了事,反而将责任全推到了别人身上。 都闹成这样,离婚是势在必行了,孟军也不帮沈容说话了,嘀咕道:“我以前哪知道她是这样的人!妈,你主意多,快想想办法吧,难不成咱们真要给沈容五十五万啊?” 孟母低头不说话,对于抠门的她而言,拿出五十五万便宜沈容这个外人,跟挖她的心没什么区别,她当然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但失去自由的滋味有多难受,没体会过的人完全没法理解,一想到未来的上千个日日夜夜,她都要被关在这小小的屋子里,跟一群凶神恶煞的女人住在一块儿,做工,接受思想教育,孟母内心就充满了恐惧。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孟军:“儿子啊,妈不想坐牢,妈还亲自看到我小孙子出世,帮你带孩子呢!” 到底是自己的亲妈,孟军赶紧握住她的手,重重地点头保证:“妈,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尽量减轻你的刑罚!” 孟母听了,哭得更加厉害了:“儿子啊,妈没白生养你一场……” 等孟军走出拘留所才发现,他去看他妈,结果光顾着听他妈哭去了,正事却没谈。不过他妈一直哭,却没说其他,想必也是没有办法。 孟军不死心地开车去了沈容家。 他站在门外大力地敲门。 沈容在家,隔着结实的铁门问道:“谁啊?” “是我,沈容,开门。”孟军大声说道。 听说是他,沈容就知道他是为了什么而来。孟军来铁定没好事,两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