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最近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她总是这样,对谁都温柔,对谁都体贴。 哪怕多年不见,哪怕她早就忘了他。 可她还是能像之前那样,温柔的和他招呼,温柔的关心他。 这几年,除了林琅婚礼那次,翟松月再没见过他,可不代表江栩没有去找她。 他不是在她亮着灯的房间外抽一整夜的烟,就是去她写生的地方待着。 他甚至还接受过家里的安排和别人联姻,故意将消息散播开。 可翟松月知道后,任何反应都没有。 那阵子他单方面毁了婚约,将家里砸了个稀烂。 所有人都不敢上前,包括他父亲。 之所以言而有信一直没有出现在她面前,那是因为她也还算言而有信,没有和别的男人一起去做曾经和他做过无数次的事情。 明知道她和周望没什么,但他看到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还是免不了发疯。 既然这次都见到了。 江栩眼神暗了暗。 就别想着继续推开他。 除非他死了,不然他不会再松手。 ---------------------------------------------------- 江栩就像是一只小狗,几年前离家出走,几年后又主动回来。 同时他还是一条嫉妒心强的狼犬,看到有人想靠近翟松月,他的獠牙就亮出来了。 恨不得将对方撕碎。 而翟松月呢。 她仍旧有耐心好说话,不管江栩提再过分的要求,她都会尽可能满足。 可是江栩也彻底明白。 在她这里,除了林琅,任何人都没区别。 他可以是江栩,也可能是周望,更加可以是张三和李四。 他妈是个为爱发疯的疯子,他也步了后尘,甚至比他妈还有过之而不及。 江栩最爱在旖旎暧昧的夜晚,乖顺着一把软嗓和她撒娇。 “姐姐这次如果再把我丢下,我就会和姐姐一起去死哦。” 他的笑容灿烂,说出的话,却让人胆寒。 他早就不把自己的命当命了。 别人都怕他,那些掺杂笑意也仍旧毫无温度的话语,如同一把悬在脖子旁,随时都会落下的铡刀。 可翟松月从来不怕。 在她看来,那些不过是他害怕被扔下,害怕被伤害,所虚张声势出来的几根刺罢了。 哪怕他说的那些话,都是他会做出来的事情。 可在她眼中,他不是疯子,他是一朵很好看的茉莉。 洁白的,干净的。 那段时间江栩一直寸步不离的跟着她,不管她去哪他都会跟着。 她外出写生,他也收拾东西坐上同行的大巴车。 山路不好走,一路摇摇晃晃。 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哪里去过这么偏僻的地方,更加没有坐过载客量这么多的车。 里面一股难闻的气味,不知道是从谁身上飘来的。 他皱着眉。 翟松月瞧见了,用手帮他捂住口鼻。 询问的眼神,是在问他。 ——这样有好一点吗? 娇嫩的手,她身上的香味取代那股臭味,盈满他的鼻腔。 他靠在她肩上:“困。” 翟松月笑了笑,摸摸他的头,让他先睡一会,等到了她再叫他。 在乡下的房间都是提前预定好的,因为江栩的突然加入,所以多出了一个人。 于是翟松月让他和自己住同一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