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降到十分他还不满意。 林琅说:“五分,满分五分。” 他松开手,揉捏改为轻抚,嘴里心疼的说:“捏疼我们小琅了吧。” 林琅被他摸的头晕脑热,吞吐着语气说我哪有这么娇气。 他便将人搂在怀里,笑意贴耳,低沉轻慢。 “浑身上下,哪儿不是一碰就红,这还不娇气?” 林琅还在嘴硬狡辩,说只是体质原因。 裴清术不同她争论,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贴着她身上单薄布料,只是沿着曲线稍微往下。 她下意识生理性颤抖。 得逞后,他咬住她的耳垂轻笑:“这还不娇气,摸一下就受不了了。” 林琅还打算继续嘴硬狡辩,但在他的温柔抚摸里,整个软成一滩水,只能迷离着一双眼吐息。 在这些前提下,一切言语都显得苍白,于是她开始保持沉默。 偶尔,会控制不住的轻呼出声。 “慢一点。” “那里,不要......”她红着脸,说不出话来,“我没洗澡,脏。” “不脏。”他抬起头,温柔笑意却掺杂浮浪,似是故意,“你要是不信,就自己看看?” 林琅咬唇不说话,全身上下都没了力气。 那顿饭,因为中间一点小“插曲”,从开始到结束,花费了好几个小时的时间。 吃完饭后,裴清术陪着林琅下去走了一圈。 小区楼下总是很热闹,路边甚至还有人立了个牌子,写着特色画像,一副两百,双人三百。 林琅挽着裴清术的手过去,询问摊主一幅画需要多久时间。 裴清术气定神闲的笑,说你不就是专业的,还需要找别人画? 林琅说不一样,别人画和自己画不一样。 她拉着裴清术坐下来,让摊主给他们画一幅。 不到半个小时就画完了。 夸张的画风,除了性别外,几乎和本人没有任何关系。 林琅拿到成品,倒在裴清术的怀里笑了好久。 她说:“裴清术,你怎么这么像神龛里的观音像。” 他也笑:“那我就每天都保佑你。” 路边有小孩追逐打闹,没看路,正好撞到他。 那小孩有礼貌的停下来道歉,一口一个叔叔对不起。 裴清术摸摸他的头:“没关系。” 林琅看着低垂的侧脸,黯淡路灯之下,勾勒出刀削斧凿般的凌厉线条。 语气温和间,眼底却是冷静的。 待那小孩跑远后,他再次抬起头,去看林琅。 冷静的眼底,分明流露出爱意。 毫无缓冲,在看向她的瞬间,就自然泻出。 “看什么呢,这么认真。”见她愣神,他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 林琅回过神来,如实回道:“看你。” 她这谎话未免太过蹩脚,他微微挑眉:“看我看到失神?” 林琅说:“对啊,谁让你这么好看。” 明知道她是在撒谎,但他还是垂眸轻笑,仿佛施布陷阱的猎人:“既然这么好看,以后就只看我一个。” 林琅看着他,她越笑,眼泪就越控制不住。 她要怎么办呢,总不能看着他两难,非要让他在自己母亲,和她之间二选一。 作家总爱在故事中埋藏伏笔,或许他们的未来也早就被注定。 在每一次她察觉到二人的距离和悬殊差距。 他们的故事,从一开始就是一道解不开的难题。 林琅深呼一口气,她迎着裴清术温柔目光,低声说:“裴清术,我们分手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