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气得对我不理不睬,为了让你消气我都把机车卖掉了。” 心里叹气,他自己也说以前了。 “我每次出席公共场合的服装,出差住的酒店,行程都是经过荣椿的手,这些可比让她坐在我机车后果严重多了。” 想了想,梁鳕抬起头,问温礼安你该不会是为了让我不高兴而把荣椿放在你身边吧? 他瞅着她:“说不定真是那样。” “你才没那么幼稚。”继续为他扣纽扣。 温礼安的妈妈可是叫费迪南德,这位女士目前名声好极了,她专门为非洲孩子们设立的几个基金费为她赚足了口碑,目前在华盛顿圈很吃香。 “有时候,人们在走投无路时也会忽发奇想,”声线淡淡于她的头顶处,“你不是很讨厌荣椿吗?那个让你讨厌的人在你眼中总是会特别碍眼,说不定……” 那种没有来由的烦躁又开始席卷而来。 “温礼安,”梁鳕声音不耐烦,“人家可是特蕾莎公主,而且,她不是没有思想的木偶,她不会由着你摆布的。” “说得对极了,她不是任认摆布的木偶而且还很聪明,有所付出必然也有所想得,”温礼安手搁在她腰侧上,“我刚说了,人们在走投无路中会忽发奇想,这种忽发奇想也可以被称之为另外一种理论,绝望中的希望,在绝望中等待希望的降临。” 温礼安的话和荣椿说的“我擅长等待”不谋而合呢。 最后一颗纽扣也扣完了,再次抬起头:“所以,你和荣椿真有约定?” 没有应答,温礼安只是安静的看着她。 不说就拉倒。 落在她腰侧的手改成拉住她的手。 “梁鳕。” 别开脸。 “梁鳕,记住了,一旦,你放弃了我就意味着我也放弃了自己。”温礼安一字一句,“这道理就像那四十三根烟一样,梁鳕讨厌的我都会去做,而且我会把梁鳕讨厌的事情做得很好!” “当我放弃自己之后,我和荣椿的那个约定就会产生,但!”温礼安加重声音,“如果,你肯再给我一次机会,那么那个约定就永远无法成立。” “换言之,你让你一直讨厌的人到最后一无所获,你所讨厌的人花的大把时间,大把精力到最后都统统送给了太平洋,而且,关于她的失败,人们会做出如是点评:咎由自取。” 温礼安说的话把梁鳕听得云里雾里,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她忽然间对荣椿口中说的那个约定没丝毫的好奇了。 失去好奇的脸印在温礼安瞳孔里,面无表情的模样,瞅着还真像一个模型,一个女人的模型。 瞟了他一眼,说了一句坏男人。 这话她可是代替荣椿说的。 “不走吗?”没好气说着。 “要走了。” 嘴里说要走的人却是一动也不动。 于是她说温礼安我和我妈妈都在等你赚钱养我们呢。 “梁鳕。”他扯了扯她的手。 “嗯。”乖巧应答着。 “我后天就回来。” “好。” “没什么想要和我说的?” 扯动嘴皮子:“注意安全。” “还有呢?” “碰都不许让荣椿碰,在私人场合不许和她说话。” 他浅浅的笑了起来,看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