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她无法看清楚温礼安脸部表情。 那么,此时此刻,这张脸会出现什么样的一种表情呢?怜悯?无动于衷?幸灾乐祸? 就选幸灾乐祸!这一项最符合逻辑。 扬起眉头:“学徒,听了那个女人的喋喋不休之后有什么感想?” “我从来就没有对上帝失去信心过,看吧,这不,报应就来了吗?嗯,我得把这个消息告知给我那亲爱的妈妈,费迪南德.容女士可是一直盼着这一天呢,在把这个消息告知给费迪南德女士之前我得先和可爱的塔娅打一下招呼,可以想象到的是塔娅在听完一切之后脸上的兴奋表情,于是,在前往费迪南德女士住处的途中,你们再一次讨论了关于梁鳕那个小婊子的n种死法,这次谈论过程气氛愉快。” 说到这里,梁鳕心有戚戚焉:“你们在心里庆幸着,从此以后,你们之间又有了新的话题。” 说完,周遭安静极了。 坐在最后一个台阶上的两个人依然维持着之前的姿势,两张脸靠得很近,彼此的气息打在彼此脸庞上。 坐在右边的人在大番话之后气息逐渐平稳,坐在左边一直很安静的人气息转灼。 温礼安开口:“我没你那么幼稚。” 我?不应该是我们吗?幼稚?那好,接下来就说不幼稚的,适合成人的话题。 “我猜,那一万两千美金一定榨干你的荷包对吧,不仅这样你还搭上你心爱的车,心爱的车之后还得干你心里不乐意的事情,比如说哄女人们开心,可较为倒霉的是,那一万两千美金也就和哥哥的恋人睡了一觉,怎么想都是大亏本的买卖,我也替你觉得冤,可能怎么办呢?”笑得极具幸灾乐祸,“学徒,在这里我只能和你说声抱歉毕竟,一万两千美元不是小数目,我也想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 又是一口气说完,周遭还是安静极了。 夜色中,心里麻木成一片,连同那也不知道是笑还是哭丧的嘴角上扬弧度。 梁鳕木然看着温礼安的脸缓缓朝着她靠近。 鼻尖擦过她鬓角,停顿,说:“梁鳕,冲着你的这份自以为是,不管最后结果如何,这都是一件值得开香槟庆祝的事情。” 说完,温礼安站了起来。 目光毫无聚焦落在河面上,可耳朵却与之背道而驰,如此清晰地捕捉着那背后的脚步声,温礼安又上了一个台阶了,那是最上面的台阶。 最上面的台阶连接着离开的路,相信很快就可以听到机车引擎声。 梁鳕站了起来,目光无意识跟随着耳朵去找寻,那修长的身影在移动着,眼看就要消失不见。 消失了最后,眼不见心不烦。 无意识地蠕动着嘴唇,那句话没经过任何思想:“温礼安,我太傻了,对你我还能有什么期待呢?” 说完,呆站在那里。 耳边响起脚步声踩在草地上发出的窸窸窣窣响声,那响声极为飞快,响声正在由远而近。 意识到什么,左边是香蕉园,右边也是香蕉园,前面是正朝着她而来的温礼安,眼前好像只有往后退了,脚步往后移动。 下一秒,梁鳕的身体控制不住往后,双手本能往着半空。 半空中,它找到了另外一双手,紧紧握住,可……她的身体已经失去了平衡。 溪水没过梁鳕的膝盖,打湿她的衣服头发,站在哪里,手掌一次次从水里捞出水来,徒劳想利用那一丁点水赶跑温礼安。 那一丁点水毫无用处,温礼安近在眼前。 梁鳕知道温礼安在生气,可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掉进上帝布置的陷阱的人又不是他。 “温礼安,你回来干什么?现在你不是应该去买香槟吗?不是应该开香槟庆祝我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的遭遇吗?” 企图从水里捞水的手被握住,声音也越来越小:“温礼安,这话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