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仓皇撤退了。” 阿雷听了,脸色大变,难怪早上出现港口出现这一幕。 朱瞻基说道:“阿雷,不要相信他的鬼话。” 朱瞻壑说道:“平江伯就要带着大明水师来了,以平江伯的手段,内奸和死士就更难得逞,他们势必会孤注一掷,甚至用鱼死网破的方法发动自杀式刺杀。所谓事不过三,大堂哥已经躲过两次刺杀 了,第三次还会这么幸运吗?” 阿雷选择相信朱瞻壑,问道:“你绑了朱瞻基,自己有何应对之法?” “首先要除掉最危险的内奸的刺客,外头海上的舰船没有眼线,他们就是一群瞎子,不敢贸然攻岛。”朱瞻壑指着自己的装束,“我利用大堂哥的名义出去巡视,以身为饵,诱出内奸后,立刻亮明自己的身份,内奸顾忌我的身份,如果杀了我,他们无法向我父亲交代,我乘机制服他们,将他们一网打尽。如此,大堂哥才会安全。” 这是要大义灭亲啊!阿雷很是震撼,说道:“如此一来,你父亲就坐实了企图谋害皇太孙的罪名,弑君是要杀头的。” 朱瞻壑瞳孔猛地伸缩,顿了顿,说道:“我父亲是咎由自取,到时候我会向皇上求情,身为人子,一命换一命,我愿意付出所有,为父亲赎罪,求皇上留父亲一命,终身囚禁凤阳老家悔过吧!” 言罢,朱瞻壑取出一团布,封住了朱瞻基的嘴,说道:“诱出内奸这件事由我来做,是把伤亡减到最少的方法,我顶着汉王世子的身份,并无性命之忧,你莫要担心。” 又叮嘱阿雷,“阿雷姐姐从来都是最理智的,我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你应该知道我做的是对的,不会帮大堂哥解开绳索吧。大堂哥总是把所有的事情揽在自己身上,一个人扛着压力,十六岁活得像个六十岁的老头,他太不容易了,我想为他分担一些,现在,轮到我保护他了。” 阿雷心中天人交战,左右为难,面上却一副被说服的表情,“你放心吧,我不会的。” 并不是,我觉得要考虑一下。毕竟朱瞻壑这么做也有不小的风险。 朱瞻壑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拿出一根绳子和一团布,把阿雷也绑了,捆在床柱上,堵了嘴! 阿雷脚上有伤,体力也跟不上,根本无法反抗。 朱瞻壑说道:“对不起,阿雷姐姐,特殊时期,我谁都不相信了——何况刚才你还骗了大堂哥,演得跟真的一样。阿雷姐姐,你最近学坏的哟。” 阿雷:老娘真是瞎了眼,帮了一头白眼狼! 朱瞻壑走了,还“贴心”的把门关好,对外头守卫说皇太孙正在补眠,如果没有紧急的事情,不要进 去打扰殿下。 朱瞻壑一走,朱瞻基就啪的一下连人带椅子倒地,正好倒在床前,他刚才仔细观察过了,床底下有一块破碎的瓷片,正是阿雷昨天不小心摔破的茶壶碎片,亲兵只清理了地面,忽略了床底下还有碎片。 朱瞻壑长手长脚发挥了优势,修长的手指成功勾住了瓷片,然后就这样倒在地上一点点的磨绑住手腕的麻绳…… 果然如朱瞻壑预料的那样,纪纲孤注一掷,要发起最后一击,怎么把朱瞻基引出来呢? 纪纲紧急制定一个计划,他命扮作倭寇的死士杀死看守战俘的守卫,放了约一千倭寇战俘出来,并扔给他们武器,反杀幼军。 我就不信了,闹出这么大动静,朱瞻基还龟缩不出。 死士领命而去,一旦释放成功,就以黄烟为号。 纪纲迫切的等待着信号,幼军的人却找过来了,“大人,皇太孙到了港口视察被炸情况,正找您过去说话。” 什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肥肉居然自己跳进嘴巴里了? 传话的人指着港口一处炮台,“就在那里。” 远远看上去,青衣玉簪,长身而立,仿若谪仙,的确是皇太孙。纪纲点点头,“好,我这就去。” 纪纲登上炮台,“微臣纪纲,拜见殿下。” 青衣人缓缓转身,“纪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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