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凤冠被除,她一头如瀑的长发散落肩头,映衬着雪白的肌肤,妩媚又动人。 她被吻得窒了息,大脑缺氧之际,他才放过了她。她剧烈的喘|息,浑身软成了水。他急|色的去解她的凤袍,被苏慕言下意识的握住了大掌。 “陆政,你放开。”她喘息着说道,声音绵软无力,不惧威胁力,倒平添了几分娇嗔。 陆政含笑的望着她,脸离她极近。 苏慕言想起之前的不快,一手抓着前襟,一手抵着他坚硬的胸膛,喘息道:“你不许碰我~” 陆政轻笑,一只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身,一只手握着她抵在他胸膛的小手,戏谑道:“今日你我大婚,洞房花烛,你倒是给我一个不碰你的理由。” 苏慕言道:“你太过分了,什么都不和我商量,说要娶我便娶我,我竟一直被蒙在鼓里。”她明明在和他置气呢,他不哄她就罢了,竟然直接给她套上凤冠霞帔,抬进了宫里,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陆政道:“虽时间仓促,但我怕夜长梦多,言言,我不告诉你,是怕你犹豫。”他不想给她犹豫的机会,说他霸道也好,自私也好,他是帝王,即便独断,也是理所当然。 苏慕言微怔,他若说了,她会犹豫吗?也许会的,他们之间经历了太多,她会犹豫,会考量是正常的,可他这般独断专行却是惹恼了她。 他是帝王又如何?既做了她的丈夫,她不高兴了,罚一罚他又何妨? 陆政见她没说话,勾唇一笑,又去解她的衣襟。 苏慕言慌乱的推却他,可他的力气太大,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外袍被扯下,他又去扯她的中衣,唇再次压下,吞下她到口的惊呼。当彼此坦诚相待时,他终是放过了她可怜的唇瓣。 苏慕言的唇舌已经酥酥麻麻的,大脑混乱之际,颤声道:“我有了身孕!” 陆政闻言,果然怔住了。他直直的望着苏慕言那双水雾般的眼睛,紧绷着神经,喘息道:“言言,你说什么?” 苏慕言说过就后悔了,她懊恼的咬了咬唇,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正对上陆政深邃而暗沉的眼睛。 她并不知道是否怀孕,只是月事推迟了好几天了,她猜测而已。 “没什么~”她心虚的避开他的眼神,小声的嘀咕道:“我累了,想休息了。”大约她是第一个敢在床上拒绝皇上的女人,尤其是洞房花烛夜。 苏慕言佯装镇定的闭上了眼睛,身上的男人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儿,他的呼吸就喷在她的耳侧,她不舒服,却强自忍着。 陆政环着她娇小的身子,盯着她轻颤的睫毛好一会儿,终是不甘心。洞房花烛,岂能白白浪费?想着想着,低声笑了笑,在她敏感的耳边轻喃:“我轻一点儿~” 苏慕言嗖然睁大了眼睛,反驳道:“不要~”鬼知道他说的轻一点作不作数。 陆政暗哑的呢喃:“这是圣旨,言言,听话~” …… 他真的很轻,却用足了耐心,让她浮浮沉沉,一夜啜泣。他想给她一个难忘的新婚夜,难忘到她情不自禁的一遍一遍叫他‘陆政哥哥’。 情潮在欲|海中越来越高,她潮红的脸颊,水雾的眸子,以及汗湿的发,嫣红的唇瓣,深深地映在他的脑海中。 后来的后来,她大约是笑了,也似乎是哭了,他不知晓,只知道她是快乐的,在他的怀里。 翌日清晨,初春的太阳高高升起,苏慕言辗转醒来,就看见一张俊逸而深情的脸。 “陆政哥哥~” 瑾如进来伺候苏慕言沐浴更衣,收拾妥当后,苏慕言想着去永宸宫问安,却被陆政拦下了。 “我传了太医。” 苏慕言愣了愣,才明白了他的用意,顿时脸一红,别开了眼睛。 太医诊后,面露喜色,向陆政回道:“恭喜皇上,娘娘确实有喜了。” 一道惊雷在正和宫炸开,苏慕言怔愣着没回过神,也没注意到陆政欣喜若狂的样子。 正和宫的婢女听了,也都跟着高兴。 陆政去抱苏慕言,高兴的说道:“言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