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宫婢。那老嬷嬷是郑府的长辈,颇受敬重,先前也对朕相帮过,如今行事也是一颗心为了主子,这次就随了她去,解了她心头气才是。” “那苏姑娘那里~”左忠谨慎的问。 陆政闻言,终是放下了奏章,想了想说道:“她是个聪慧的人,自有法子看顾她的母亲。也罢,你有空去御膳房走一趟,交待他们行事顾着皇后的体面,但切勿闹出人命。” “是~”左忠领命。 是夜,陆政坐在几案旁批复奏折,苏慕言陪侍一旁研磨,安静的殿内,苏慕言频频走神。 突然陆政叫她,苏慕言回神,陆政轻笑道:“言言,过来。” 苏慕言依言靠过去,陆政拿着手里的折子递给她看,苏慕言不解,想要推脱,陆政拽了她的手臂扯到怀里,箍着她的腰肢,道:“你说朕该如何处理?” 苏慕言茫然的看向陆政手里的折子,目光扫过,瞳孔瞬间睁大,密密麻麻的字里行间,全是关于秦豫的消息。 折子上说,秦豫在苏南一带,暗中集结兵马,收买兵器。同时又有当地官僚乡绅暗中相助,不好缉拿,且那些追随的兵士死忠,劝降不易,请皇上明示。 陆政偏头看向紧张不安的苏慕言,笑道:“言言,你说朕当如何?” 苏慕言怔怔道:“你为何给我看这些?” 陆政不答,脸凑近她,吻了吻她细软的耳垂,眸光一寒,大笔一挥,在奏章的下面批复:反抗者,杀无赦! 苏慕言心惊,似意识到了什么,伸手去抢他手中的笔。 陆政反手一扣,啪嗒一声,笔扣到几案上,转而握住苏慕言探过去的手,掌心摊开,十指相扣,然后执着她的手放到唇边,轻吻。 “言言,你越是这样,朕越要他死!” “陆政!”苏慕言惊慌的看向他。 “嘘~你最近可是遇到了难事?为何一直愁眉不展?”陆政忽然转移了话题。 苏慕言被问得措手不及,凝着眉,看着他那张带着笑意的脸,竟然莫名的生了气。 “皇上为何要娶书颜为后?”苏慕言反问道。 陆政一怔,没料到她会如此问。苏慕言又继续道:“既然娶了她,为何又让她独守空房?” “朕的私事也由得你来过问?”陆政动了气,抬手掐上她的下巴。 不知她从哪听来的消息,若是听宫人的闲言,那么传出这样的事,定是损了皇后的颜面。如若不是听宫人的闲言,定是郑书颜同她说了什么。 苏慕言本能的去抠他的手指,说道:“陆政,你是非我不可了吗?”说完心中一阵快意,若不是被掐着下巴难受,她都要忍不住嘲笑他几句。 陆政的手指用力,咬牙道:“苏慕言,朕是非你不可又如何?你这么美,朕就想要得到,想要摧毁。你不该如此不识好歹的和朕犟,对你没好处。你最好趁着朕对你兴趣正浓时,设法讨朕欢心。否则哪日朕腻了,你该如何自处?” 苏慕言疼的眼角流了泪,她说:“陆政,你明明知道我娘亲被折磨,却无动于衷,任由那些人欺凌,我怎么能下贱的再去讨好你?你心里肯定在笑我的傻,我的娘亲被欺辱,我却浑然不知的陪在你身边,讨好你,任你予以欲求?” 陆政松了手,认真的审视着她挂满泪珠的脸颊,冷声道:“苏慕言,就是皇后真的刻意难为了你的母亲,她也得受着。这后宫之中,除了太后和朕,就是皇后说了算,她想要罚谁便罚谁,这是她的权力,所有人都要受着!” “陆政,你们不能这样!我娘亲没有犯什么错,她一深院妇道人家,除了相夫教子,没有做过任何错事。错的是我,我不该诱惑你,不该留在正和宫,让你羞辱。” 陆政冷笑:“苏慕言,你怨么?这皇后之位明明可以是你的,是你们苏家不要,为了前程,背弃了陆家!如今的苦难,你们也只得受着忍着!” 苏慕言咬着唇,泪水决堤,她难过的看着陆政,哑声道:“陆政,你恨苏家,可我也是苏家的一份子,我的爹爹娘亲纵使十恶不赦,但他们对待儿女却是百分百的爱。既然你如此恨,需要我去死吗?如若我死了,你还不解恨,尽管杀了爹爹娘亲,我们一家在地下团聚。” 陆政闻言,气的心腹俱痛,他恨极了她此刻豁出一切的姿态,他这一生经历过无数坎坷磨难,唯有她,是他致命的软肋,她却浑然不知,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胁他。 同时他也害怕她知晓,知晓她在他的心底最深处,害怕她拿自己威胁他,同他做交易,那样他该怎么办? 陆政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怒气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