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什么名字?现在在什么地方?”左煜问。 “九年前在东帝汶,她已经去世了。”魏闫不大想对外人谈这件事。这么多年来,他只对司玥说过。 “是龚秀秀送你的?” 魏闫回头,左煜抬头,司玥已经走到了他们旁边。 “是的,是秀秀送的。是她离开后,才寄到我手里的。”魏闫冲司玥点头。他看出了不对劲,来回看了左煜和司玥一眼,奇怪地问左煜和司玥,“这个东西有什么问题吗?” 司玥走到左煜身边重新坐下,然后看向魏闫点了点头,“是有点问题。” 魏闫正了正身子,做洗耳恭听状。左煜接着司玥的话说:“我们之前见过这种东西。戴这个东西的主人名叫周耀,是考古队租的那艘船的大副,也是在船上做手脚,希望考古队的船沉没于大海的人。周耀的事情败露后就自尽了。他为什么要害考古队却没有人知道。我们只在他身上找到这种用红绳系着的刻有饕餮图案的黑木块。” 而如今魏闫手上又同样的东西。魏闫想了一下,看着左煜,“你是怀疑这种东西和那个大副害考古队的原因有关?” “或者送你这东西的人和他有关。”左煜说。 魏闫蹙眉,“秀秀在九年前就去世了,她是因我而死的。我相信秀秀是清白的。” 司玥想起在东帝汶时,魏闫站在龚秀秀的墓前对司玥说了龚秀秀的事。龚秀秀爱着魏闫,还为魏闫挡了十几颗子弹,当着魏闫的面倒下。她对魏闫那样深的爱,司玥也希望龚秀秀和周耀无关,和周耀害考古队的目的无关。 “而且这种东西谁都可以有。仅凭这样的东西就断定秀秀和你们说的那件事有关是不合理的。” 左煜沉吟道:“这种饕餮图案的木块很少见。我们之前报了警,据我所知,没有发现有戴这种东西的人。魏先生,你知道龚秀秀小姐的家在什么地方吗?” 魏闫摇头,“我并不知道。九年前我在东帝汶认识她的。” “这好办,出入境记录可以查到她的资料。”司玥说。 左煜点头。 魏闫的面色也有些严肃,“总之,我相信秀秀。她做翻译,还会医。在东帝汶混乱的时候,她帮助过很多人。” 司玥看了左煜一眼,说:“这件事已经交给警察了。他们会处理。” 左煜知道司玥不想他再管段平那考古队的事。他对魏闫说:“总有真相大白的时候。我希望魏先生的直觉是正确的。”顿了顿,又说:“那么,我们先告辞了。” 魏闫还在想龚秀秀的事,听左煜和司玥说“再见”,立即抬头看着司玥说:“等等”。 “魏闫,怎么了?”司玥转回身看着魏闫。 魏闫把一直握在手里的小木雕递给司玥,说:“在东帝汶时刻的,那个时候就想送给你。” 司玥犹豫着没有接。左煜却伸手把那个小木雕接了过去,还笑着对魏闫说了声“谢谢”。 和魏闫分道扬镳,走出机场坐上出租车后,司玥忍不住问左煜,“魏闫送的东西,我没想要,你怎么还主动接过来了?”司玥可还记得在东帝汶时左煜吃醋的样子。 左煜睨了司玥一眼,把握在手里的木雕递给她,“你自己拿去看。” “不就是一个木雕么?只不过木雕上面的人和我有几分相像。”司玥接过来看了一眼,不以为意地说。 左煜意味深长地笑了下,“不是像,就是刻的你。我不信以你的眼力还没看出来。” 司玥娇笑道:“所以我没想收啊。” 左煜来了一句,“不收,让他留着睹物思人么?” “呵”,司玥笑弯来眼,“原来如此。”原来她的教授吃醋了。这是第二次,两次都是因为魏闫。魏闫在他眼里与众不同?毕竟她接触过不少男人他都没有吃过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