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按你说的,那家是古董店,店里也应该有金玉之物吧,难道是那老板的命格相冲?”兄妹俩听妹妹解释了这一通,兴趣反倒越加浓厚了。 “这倒不是,原本这风水局是好的,却是被人给破坏了,所谓藏风聚气,得水为上,可是那家店的气已经凝滞了,既无风也无气,要是再过些时日,等到那鱼缸里的金鱼翻了肚子,那老板也就离破产不远了。” 罗远和罗月同时咋舌,“这下手也太狠了吧。” 罗甜彻底给两人普及社会黑暗面,毕竟她将来十有*都是要从事这一行的,总不能让哥哥姐姐看着自家妹妹是个好相师,就以为都是好相师嘛,以偏概全不可取啊。 于是罗甜就简单地把香城八卦堂的事情掐头去尾只留当间并且加了马赛克地讲了一下,听得两人是惊呼连连。 “这人也太心毒了吧,这要是成了,岂不是周围的人都要遭殃,果然这有本事的坏人做起坏事来更可怕。”罗月心地良善,听到之后自然不忍。 当初江一庆布下的九蛟绝杀阵,要不是罗甜最后用混元两仪阵布下了个龙虎相生的格局,那块地必然会成为一个更加凶煞的大凶之地,到时候惹出来的孽业自然是会被扣在江一庆的头上。 所以这老小子果然还是有什么绝招留着压箱底呢吧? 一想到这个,罗甜就忍不住思索起来,这老家伙到底有什么办法呢? 之前在香城的时候,葛大师无意中说起来罗甜的命格让她完全看不透,倒像是个“方外之人”了。这话说出来的时候罗甜吓了一大跳,不过看葛大师那架势,应该猜不出来她不是原装货的,只是将这件事归究在了她生死边缘走过一遭之上,而罗甜也借此机会知道了这所谓的“方外之人”的好处。 首先,她不用担心日后会有人捏着她的生辰八字对她不利了,因为天机会蒙蔽她的生辰八字,就算知道了,推演也会出问题。这第二个好处嘛,自然就是造业的问题了,相比起其他相师来,罗甜所要承受的会小得多。比如说江一庆做得这事儿好了,他日后暴毙都是有可能的,换在罗甜身上嘛,大概就是病上个两三年吧。 至于这第三个,也就是最重要的一个,罗甜既然是方外之人,自然就不用受“五弊三缺”之苦了。 五弊是“鳏、寡、孤、独、残”,三缺则是“钱,命,权”。这五弊三缺几乎是相师们的心病,除非修到六品以上,到了上三品的境界,到那时才可摆脱五弊三缺的影响,除此之外,没有相师能逃得过。 可谁让罗甜命格奇特呢,她虽然现在才三品,还在下三品的境界徘徊,但是这五弊三缺在她身上却是应证不了的,这也让罗甜小小地松了口气。要知道她之前一直在做排除法来着,排除到最后她希望自己应得应该是“独”和“权”,因为她也不在意这两个,没了就没了呗,要是其他的,比如说孤或者钱啥的,那她才是真痛苦呢。 “甜儿,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这都要到家了。”罗月的手在妹妹眼前晃了晃,罗甜这才摇了摇头回过神来。 “没什么,就是那个梳妆盒,姐,你说这事儿要告诉爸妈吗?”罗甜没说自己命格的事情,而是提起另外一件事情道。 因为他们这次搬家了,所以罗月来的时候也把这个梳妆盒给带来了,毕竟是奶奶的遗物,要是留在家里,被人摸走了都不知道呢。而按照刚刚那人的说法,这黄花梨的梳妆盒当年苏坊斋拢共就做了四个,又不是大街上到处都有的卖的普通货色,这样的东西被谁买走应该是有印象的。要是真得能寻访到苏坊斋的人,说不定她们也真的有机会找到奶奶的娘家人。 说到这个,罗月也愁,“要不还是先不说了吧,省得回头一场空又让爸白欢喜一场。”罗月仰头看了看自己窗户,灯已经亮了,爸妈也应该回来了。 “这事儿先不说,等到以后打探出消息来了再看情况。”罗远定了主意,姐妹俩自然是听哥哥的。只是罗甜心里也还有一丢丢小盘算,她可以找傅家帮忙啊。 于是隔天罗甜就借着去看别墅的名义跑去了春水居。 因为庆市还有事情没处理完,所以傅跃民大概要到腊月二十九甚至除夕那天才能回望京,于思淼留在庆市陪着丈夫,倒是先把傅锦朝给送回了望京。老爷子念叨许久了,前几天还派了人来M.BowuCHInA.cOM